薑顰看著海中玩的正歡的幾個衝浪愛好者,有些蠢蠢欲動,又有些猶豫。
「危險嗎?」她問。
陸止輕笑,舉起手指,做起誓狀:「我承諾保證你的安全。」
薑顰多少有些意動。
她還從未嘗試過。
陸止也沒有催促,就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待她的決定。
最後,薑顰心一橫,「那麻煩你了。」
陸止笑:「那晚上請我吃頓飯吧。」
薑顰掀起眼眸看他:「那就要先看你的教學成果再做決定。」
陸止笑著點頭:「好。」
薑顰的四肢算不上協調,尤其還是在沒有什麼支撐點的水中,她掌握不住平衡,連站上板子都艱難萬分。
七晃八搖的沒一會兒就掉了下來。
兩人一直就在淺水區就沒有動過。
「噗通」在薑顰再一次失敗後,灰心喪氣道:「算了,你玩吧,我跟它無緣。」
她運動細胞向來不發達。.
陸止看著她失落的模樣,頓了頓,說了句:「冒犯了。」
然後就摟住她的腰,讓她能跟自己一起站在板子上。
他手臂緊緊的將她護在懷中,帶她先到裡麵感受了一下。
薑顰緊張的握緊了他的手臂。
當浪花拍在身上,她笑出聲。
她倒不是平衡性太差,而是第一次接觸衝浪的人,心中都多少會產生些畏懼的情緒。
那是對於未知的恐懼。
有陸止帶著,薑顰也聰明,沒多大會兒就找到了感覺。
陸止中途掏出手機,笑道:「給你記錄一下第一成功的經驗。」
薑顰笑著的點頭。
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她卻挺高興學習了一個陌生領域。
到了晚上,薑顰有些精疲力儘。
陸止找了附近的一家特色餐廳吃飯。
「聽朋友說這家的味道不錯,」他說。
薑顰:「你是第一次來?」
陸止點頭。
薑顰:「我以為你們做這一行的走南闖北,世界各地差不多都玩遍了。」
陸止笑:「我這些年都是在國內遊,因為工作性質,很少出國,學生時期倒是經常跑出來,那時候不太聽管教。」
薑顰很難將他同「不太聽管教」這幾個字聯係起來。
「我以為你一向都是那種彆人家的孩子。」薑顰道。
陸止戲謔:「如果你指的是學習,那不謙虛來說,的確是這樣。不過老實本分,是這些年年齡實在不小,再不能用年少輕狂來做托詞,這才不得不一本正經。」
他幽默風趣,引來薑顰的輕笑。
陸止跟她講述自己這些年的工作經曆,「說起來,我們陸家多得是從商,也不乏有走仕途,家中長輩本是想要我走商途,但我那些年實在沒吃過什麼人生坎坷,一意孤行要為興趣過一生,誌願都是偷偷填報,然後跟家裡陰霾,在我大三那年,終於露餡,被我父親好一頓家法伺候,幾天沒有能起來。
但事已至此,無力回天,為了給我點教訓,家裡在我實習時,沒少讓人暗中給我使絆子,想要讓我多吃點苦頭,跟他們這般鬥智鬥勇也到了畢業。好在……」
他笑著說:「好在如你所說,我成績不錯,畢業後就到了地方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