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己警告的瞪他一眼,讓他適可而止。
但馳野跟有什麼肌膚饑渴症似的,就要跟她貼貼親親。
「啵」的一聲,連老夫人都聽到了。
周己不禁有些尷尬,匆匆結束了通話。
「你夠了,馳野。」她說。
馳少一臉無所謂的反問:「我親自己的女朋友,有問題?」
周己:「……」
「東西收拾好了,明天一早的高鐵,你早點睡吧,我先回去吧。」
馳野拉住她,讓她跟自己一起睡。
周己敬謝不敏,「不行,明天要早起,你弄起來就沒完。」
她可不想明天早上雙腿虛軟的出什麼洋相。
馳野促狹的睨著她:「我說要做什麼了?你就那麼想?」
周己瞪他一眼,他是什麼習性,她還知道麼。
說不在這裡待,就不在這裡待。.
見她態度堅決,馳野倒是也完全沒有再強求,隻不過……
她既然不願意在他這裡,他就索性直接去了她的房間。
周己看著大刺咧咧霸占自己床鋪的男人,抿了下唇,連生氣都懶得生了。
隻不過上床前警告他:「明天要早起,你要是敢做什麼,我就閹了你。」
馳野覺得這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他要是身體出現了什麼事情,哭的就是她。
周己掀開被子躺下,馳野就從後麵擁住她。
周己想要再次警告的時候,馳野已經貼著她,吻上了她的耳垂。
周己耳朵挺敏感的,一碰就會有反應。
「你……」
「師傅,你有多喜歡這件事情,我清楚地很,壓抑自己有什麼意思,嗯?」他低聲。
他說:「我正好,也十分喜歡。」
所以這在馳少看來就是一拍即合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矯情什麼。
周己咬了下唇,然後猛地翻身,就把他給壓在了身下,居高臨下的有種女王的姿態,她說,「馳野,你怎麼那麼騷呢。」
就非要撩撥她。
馳野挑眉,下頜上揚,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一副可以任她為所欲為的模樣。
跟個男妖精似的。
周己沒忍住,就咬了上去。
咬在他的喉結上。
馳野發出一聲似乎是爽到悶吭,讓周己把自己剛才說的話,都拋到了腦後。。
等到真正睡過去的時候,已經到淩晨,周己心中隻能祈禱,明天可以準時起床。
馳野手指在她腰間輕彈:「不行了?」
周己都沒什麼力氣回複他,對於他略帶挑釁促狹的聲音,也選擇了忽視。
馳野輕笑,說:「你是該練練體力,就這樣可不行。」
周己想說也沒幾個人有他這樣凶殘的戰鬥力。
她作為一個正常人,不能奉陪到底,完全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但腦袋裡的吐槽沒能持續幾秒鐘,周己就睡了過去。
次日當鬨鐘宛如是轟炸機一般的響起時,周己難受的想要被子蓋住整個腦袋。
馳野被她這猛烈的鬨鐘給鬨得乍然睜開眼睛,心臟仿佛都受到了嚴重的摧殘。
「你這是弄得什麼鬼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