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遇深略略揚眉:“商人自然是天南地北的跑,在決定定居四方城之前,自然是要做一番調查。”
“國內那麼多城市,不知道四方城是有什麼地方吸引住了林老板?”紀秋白倒了一杯酒,朝他舉了舉。
林遇深修長的手指轉動著酒杯:“許是……合眼緣。”
這個回答,敷衍的不能再敷衍,紀秋白自然是不滿意,正待繼續開口,卻已經被紀父給打斷:“好了,你們年輕人也不要隻顧著聊天,先吃飯。”
紀婉兒也在此時幫腔:“是啊,遇深,嘗嘗這道菜,味道很不錯。”
用完餐後,紀秋白主動站起身,擋在了林遇深的身前。
“林老板,我們聊聊。”
紀婉兒看著他握住林遇深的手臂,眉頭皺了皺,“秋白,鬆手,遇深的手臂有傷。”
紀秋白聞言頓了一下,“受傷?這麼巧……”
紀婉兒:“什麼巧?”
紀秋白瞥了眼問話的紀婉兒又看了眼林遇深:“在醫院,孫家的兩名家屬跟李十安起了爭執,被護著她的男人送去了警局,這件事情……林老板知情嗎?”
因為這句話,三人之間的氣氛逐漸變得詭異而凝固。
紀婉兒:“遇深……”
林遇深細微的唇角扯動了下:“紀少是想要代表感謝?”
紀秋白沉了眸子,“林老板的所作所為,讓我想起一位故人。”
林遇深:“紀少但說無妨。”
李十安下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三人僵持的局麵。
也因為她的到來,三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聲音。
“店裡有點事情,我需要去處理一下。”這一聲算是交代了自己的去向。
說完,李十安抬腳走了出去。
隻是,她前腳走到院落,後腳就被紀婉兒叫住:“十安,我們談談。”
李十安頓下腳步,沒有回頭。
紀婉兒便走到了她的麵前:“我們談談。”
李十安垂眼淺笑:“談什麼?姐姐出來是想要告訴我,為什麼要對我下藥?還是……為什麼開始有閒情雅致插手我們夫妻間的事情?”
紀婉兒皺了皺眉頭:“什麼下藥,你在說什麼?至於插手你和秋白的事情,秋白是我弟弟我關心一下你們夫妻間的事情,難道不是情理之中?”
她還沒說什麼,紀婉兒倒是先反問起了她。
李十安聞言,扯了扯唇角:“那杯茶,姐姐是廢了一番功夫吧……林遇深今天受了傷,晚上還能來紀家跑一趟,還真是不容易。”
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紀婉兒也不再躲躲藏藏,直言道:“十安,既然都已經嫁到了我們紀家,就應該學會安分守己,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