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立刻走到拓麻麵前,蹲下身子道。
“我現在是救你,如果你不這麼做,還是會被抓回去關起來。”
拓麻一臉迷茫,完全聽不懂的樣子。
謝殊無奈,轉身對淩城花道:“還是你來吧。”
淩城花晃了晃身子,不忘得瑟。
“讓你不好好跟我學,下次再找我,可是要收銀子的。”
謝殊白了一眼淩城花:“掉銀子堆裡了,現在我不主動給你,倒是學會張口要了。”
淩城花笑著對拓麻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謝殊聽不懂的話,又見最後淩城花像摸小狗一樣摸了摸拓麻的頭。
謝殊本以為拓麻會咬淩城花一口,沒想到還真的跟個小狗崽崽一樣溫順。
這真是讓人大吃一驚。
“你跟他說了什麼,怎麼那麼聽你的話?”
淩城花挑眉:“大概是隻有我能和他交流,因此對我更新人一些。”
謝殊頭大,合著她即出銀子又出力氣的,最後拓麻卻先對淩城花放下了戒備!
這合理嗎!
玩笑歸玩笑,但是接下來還要做正經事情。
謝殊和淩城花一起,將拓麻放在馬車上,朝著醫館過去。
一路上,二人都聽見外麵說著戶部侍郎的事情,聽說死相很慘,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
淩城花隻是閉著眼睛,謝殊也不知道他是真睡著了,還是裝沒聽見。
原本,戶部侍郎若是有意,淩樾真娶了戶部侍郎的女兒,那淩家和戶部侍郎家也可以成為親家。
現在一切都變了。
但是謝殊知道,謝家和淩家,可能真要成為親家了。
謝清月要嫁給淩樾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謝家也有意早日提上日程。
謝殊想著想著,就到了醫館。
淩城花早已經讓雲飛提前到這裡,交代好母親要做什麼。
卻看到母親的脖子被人架著一把刀,不是彆人,正是淩樾。
看道謝殊和淩城花一起回來,淩樾陰惻惻的臉色不帶一絲笑容。
“兩個人偷偷摸摸忙活了這麼久,看到我是不是很失望?”
淩城花看到雲飛被打的鼻青臉腫,人被綁了起來,他一腳踹飛看護雲飛的淩樾手下。
“你到底要乾什麼?這是不關母親的事情。”
淩樾明晃晃的刀架在自己母親的脖子上,也沒有絲毫擔心會誤傷。
仿佛,那把刀就算殺了自己的母親,也不會後悔半分。
淩樾握緊了手中的刀,對淩城花道:“這就是滿城要找的人吧?”
淩城花:“你到底要做什麼?”
淩樾:“你為了救一個不相乾的人,要扯上母親嗎?你可知若是讓人知道母親也參與其中,必死無疑?”
淩城花冷冷笑了一聲:“所以,這就是你對母親的關心?刀架脖子上的關心?”
淩樾晃了晃身子,看著謝殊:“謝二小姐可真是宅心仁厚,救了公主,還要救質子,下一次,你能救的了你自己嗎?”
謝殊到底是有些後悔,今日出門真是忘了看黃曆了,碰見誰不好,偏偏碰見淩樾。
被淩樾撞見,謝殊的心一沉,彆無他法,隻能一博。
“淩少將軍,這是何意,你今日讓放我們一馬,算我欠你個人情。”
淩樾冷笑一聲,道:“你的人情,能值幾個錢。”
謝殊也淡然一笑,似是早已經料定接下來的條件,會讓淩樾放她一馬。
隻見謝殊指著拓麻,道:“我的人情不值錢,那他的呢!”
淩樾看著要死不活的拓麻,笑道:“他隻是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根本沒有任何價值。”
“錯!”謝殊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