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躲開,”
她大喊一聲,胡娸悅聞聽其聲,見有人襲擊她,立馬往旁邊一躲,這一腳將那木質鋪子的其中一端踢裂了兩段。
胡言彬見狀,立刻上前,攔住了梁伴傑,蹦起來就是一拳,
譚婼顏緊隨其後,近身就是一掌。
梁伴傑不敢怠慢,腳步上前,晃動雙手與他們兩位就過起了數招。
胡娸悅嚇得就站在那裡,沒敢動,而且就她的實力上去也是白給,弄不好還是個累贅,因此心知肚明的她,並沒有上去幫忙。
砰砰砰,啪啪啪。
胡言彬與譚婼顏雖實力在他之下,但兩人的武技配合默契,三人過了十幾招,
梁伴傑不打不知道,一打心中嚇一跳:“不愧是大家族與樰楓學府儘心培養的人才,論境界我比他們要高出一籌,可是動起手來,我竟一時難以拿下他們。”
危急時刻,梁伴傑急中生智,瞅準胡娸悅,瞬間飛跳而起,跳到了她的背後,將金色武氣覆滿於掌心,隨即朝著她的後背拍了過去。
“妹妹!”
胡言彬護妹心切,不假思索地蹦上前去,用後背硬生生扛住了這一掌。
“哥!”
“言彬!”
胡娸悅和譚婼顏擔心地齊聲呼喊。在胡娸悅扶住了後背受傷嘴角流血的胡言彬後,
譚婼顏腦子失去了控製,迅速拽出長劍,不顧一切地朝著赤手空拳的梁伴傑發動了進攻。
梁伴傑見對方劍法快狠,一個躲閃不及,胸前的黑袍與那件衣袍都被劃開了一道口子,可見譚婼顏見到胡言彬受傷後,是多麼的憤怒了。
此時,梁伴傑見計劃已然得逞,且譚婼顏拚了命的架勢讓梁伴傑意識到不宜久留。
他抬手發出了一道金色射線,譚婼顏身形一閃的躲開了,梁伴傑趁機轉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隻留下胡言彬三人,在原地喘息,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感到又驚又怒。
這便是今天晚上,梁伴傑與胡言彬三人所發生的經過。
當喬淑原原本本得聽到整件事情的始末緣由後,雖替和櫟感到歡喜,可轉頭一想,卻又怕梁伴傑給和櫟惹麻煩,
故此問道:“哦,原來是這樣,那你沒有被他們發現什麼頭緒吧,胡家人可不好對付?”
“沒有,我還沒蠢到那個地步,我先拿那個胡娸悅下的手,胡言彬護妹心切,這才中了我一掌,不然,想要贏他,還是挺難的。”
“嗯,既讓胡言彬實力受損,又不牽扯到和櫟,你今天這奇招乾的不錯,不枉你叔叔那麼的心疼你,”
說著,喬淑將食盒與酒擺在了他的麵前,
梁伴傑不知是和櫟為他做的,於是調侃起喬淑:“呦,喬老師,哪個帥氣的男朋友為您買的,真夠貼心的啊。”
喬淑一聽,趕忙出口生怕他誤會:“才不是呢,今天,你叔叔家來了一大幫朋友,本來是想請你去的,但是他的朋友中有幾個是將官背景,怕給你找麻煩,這才單獨地給你做了一份,還給你留了壺酒!”
“是嘛,還得是我叔叔,謝謝你們,我看看叔叔給我做了什麼好吃的啊。”
梁伴傑一聽是和櫟親手為自己做的,而且還如此細心地為自己著想,要說不感動那是假話,可是男人之間,都是不善於表達,卻都記在心中,以命相報。
“熗拌土豆絲,涼拌黃瓜花生米,辣炒肉丁,哎呦都是下酒菜啊,一會兒,我得多喝兩杯,”
梁伴傑說著迫不及待地打開了三層食盒一看,好嘛,和櫟這三道菜,一壺酒,可把他給饞住了。
因此,他不顧形象地抱著食盒與酒。放在院中的圓形石桌上,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這時,喬淑見他吃了幾口菜喝了兩口酒後,這才再次地與他聊了起來:“對了,梁寨主,你那一掌用了幾成力?”
“那一掌我使出了八成力,不過可惜的是,我打在了他的右背,要是左背,他的心臟一定會受傷的。”
聽到他的回答後,喬淑馬上驚呼一聲:“呀!聽你這麼一說,恐怕你這一掌啊,可能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
梁伴傑一聽這話,頓時就把手中的酒壇放了下來,頓時覺著這酒菜不太得味了:“不能吧,我修煉的武技是微品下階武技,在火候上雖然差了點,可是武士境初階武者的一擊,他不死也得扒層皮啊。”
顯然,他根本就不相信,胡言彬中了自己的那一掌會不受傷!
“不,要按照通常的思維來講,你的判斷是沒錯的,可是胡言彬是一隻腳已經踏入武士境啊,他的承受力還是不錯的,而且胡家也有一位三級藥丹師坐鎮雖然藥丹術不如韓姑娘,但是要在短時間內處理他的傷,估計並不難。”
因為喬淑從他的神情與動作上就看出來了,知道自己的話,令梁伴傑心中不滿,所以趕忙給他理性的分析了起來
“是嘛,可是高級名生武賽也就這一兩天的事吧,既是如此,估計著他想在這一兩天內想全部恢複,我猜不太可能,反正我是心到佛知了,剩下的就看我叔叔的發揮了。”
聽到喬淑這番詳儘而又專業的分析與解釋,他的心頓時就沒底了,但是他不為今天所做之事而後悔,因為他已經做到了仁至義儘了,接下來,可就要看和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