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地位?才是財富?
這人全身上下連件名牌都沒有!
江燼嶽見薛賀惱還覺得莫名其妙,“我沒撒謊啊,我和暖暖結婚五年了,前不久她鬨脾氣,這才到了京市。”
薛賀:“不可能!她結婚,她爸媽怎麼可能不知道?”
江燼嶽:“爸媽?阮暖的爸媽不是在村裡嗎?”
這下薛賀和薄峻夜都啼笑皆非地看著江燼嶽。
且兩個人發現他是真的不知道,並不是裝的。
薛賀默了片刻,才冷著臉回答。
“是。”
看來阮暖從未告訴過江燼嶽,她家裡的真實情況。
薄峻夜看著江燼嶽的眼神瞬間變得憐憫,這個男人妄自尊大,又自以為是,在他的傲慢中失去了什麼,卻全然不知。
江燼嶽還在自顧自地說著:“兩位認識暖暖,那可真是她的福氣,小門小戶的,居然還……誒呦!”
他說著說著,忽然感覺膝蓋一陣劇痛,是有人撞了他一下?
薄峻夜青著臉,不緊不慢地收回腿。
薛賀亦是瞪著他,這個蠢貨在說什麼沒用的蠢話?
“小門小戶,你自己照照鏡子再說好不好?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小門小戶。”
江燼嶽沒想到,怎麼戰火就悄無聲息燃到了他的頭上。
不過被人當著麵劈頭蓋臉罵一頓,這也是開天辟地頭一次。
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也是相當精彩。
薄峻夜凝著他,好似一座大山壓在背上,無聲的壓迫令他冷汗直冒。
如果沒看錯的話,剛才踹他的,好像就是薄先生……
“阮醫生醫術高明,我們認識她,是我們高攀,可不是她有福氣。”薄峻夜冷冷道。
江燼嶽愣了下,他沒想到,薄峻夜對阮暖的評價居然這麼高。
那個在溫城普通的麻醉醫生,隻會做一些沒用的湯湯水水送他的女人,居然這麼出色嗎?
薛賀眼鏡下的眼睛犀利閃爍:“你跟暖暖感情不合?她跟你提離婚了?”
因為被戳中心事,江燼嶽麵色明顯一僵。
何等精明的兩個男人,一眼就能看出江燼嶽心裡的小九九。
但他要儘力保護自己的男性尊嚴,“沒有,還沒有嚴重到那個地步,我會儘力挽回的。”
為了在薄峻夜麵前樹立良好的男性形象,他把所有的罪過都美化,“我的工作比較忙碌,暖暖嫌我陪她陪的少,所以才鬨脾氣。但沒關係,隻要我這次出差順利,回去就能升職,一旦升職,就會有更多的時間陪暖暖了。”
他說這話的意思,就是希望薄峻夜看在阮暖的麵子上,幫一幫他。
哈。
幫個屁。
這男人是他的情敵,他沒把江燼嶽的腦袋醃進糞缸裡就很給他麵子了,他還敢提出這種要求?
薛賀更直白:“是啊,暖暖能嫁給你,想必你也有一定的才華,對待工作比較認真,祝福你這次出差順利,回去升職加薪。”
心底卻在嗬嗬,就算升職加薪又怎麼著?在阮家的財富麵前,他不過是一隻渺小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