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這裡,咂咂嘴,覺得那幾個暗衛真的是廢物,眼睜睜的看著殺人,都不知道咋殺的。
“娘,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找我,你看你眼睛又哭瞎了。”
柳氏的眼淚就是止不住。
“你這孩子,一走這麼多天,爹娘快擔心死了,你去哪兒了呀。”
村長也鬆了口氣。
“好了好了,孩子都回來了,彆埋怨她了,三丫,以後可不許亂跑,家裡人都快嚇死了。”
“我到了村長爺爺。”
下了山,村裡人都出來瞧熱鬨。
看到歐陽修身上的穿著,都竊竊私語。
“呦,這是哪家的富貴公子哥,長得可真俊俏,穿的那是綢緞嗎?”
“俺聽說有錢人穿的都是綢緞嘞。”
杏花嬸子手裡拿著一把葵花籽,在嘴裡吃著。
看到歐陽修,把嘴裡的殼猛的吐出來。
眼神在二人之間來回轉動,陰陽怪氣
“呦,三丫可真是能耐,出去一趟就勾引一個富家公子回來。”
薑大河一把將人推倒:“你今天吃屎了,你咋這麼臭。”
同村的人調笑:“大河你親他嘴了?咋知道他嘴臭?”
杏花嬸子氣的臉色鐵青,手中的葵花籽狠狠扔到那人的臉上。
“再說一句?老娘把你的嘴給撕爛。”
“切,誰怕誰?”
一路上,歐陽修算是對這村裡人開了眼了,同時也聽到不少薑挽月的八卦。
直到下山進入她家,嘴巴都沒合上。
心中的震撼,久久無法平靜。
這,這少女,醫毒雙絕,冷豔神秘,揮手之間殺人於無形。
怎麼在村民的口中,是被賣進下等窯子的可憐姑娘?
這這這,他們說的和自己看見的是同一個人嗎。
腦袋都轉不過來彎了。
身邊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他一跳。
“怎麼,後悔了?”
“不是,師傅,對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薑挽月不予解釋,伸手指著牆邊:“把木頭砍了。”
“啥?”
“不是說會乾活?”
“哦哦哦,好的好的。”
柳氏把薑挽月拉到一邊:“三丫,你跟娘說實話,他是誰?”
“深山裡救的一個夫子,差點被凍死了。”
柳氏鬆了口氣:“那就好!”
轉而還不忘囑咐幾句:“這一看就是個富貴公子,不是咱們莊稼人能高攀得上的,他要是對你有好意,他不能答應。”
偷偷看了一眼,撅著屁股正在劈柴的歐陽修。
“像這樣的富貴公子,都花心,見一個愛一個,俺就想讓你安安穩穩的,這輩子就安心了。”
薑挽月無語的拍了拍柳氏的手背:“娘,你想多了。”
歐陽修一聲不吭,內心早已掀起驚濤駭浪。
她的兩個身份,實在無法融合到一起,就是師傅曾經說過的大隱隱於市嗎?
曾經被賣進窯子?他是死活不肯相信的。
狗蛋聽到小姑回來了,真的從屋子裡衝了出來。
“小姑,小姑你回來…咦?你是誰?”
歐陽修剛剛說話,就聽狗蛋開心的拍手。
“你是小姑父,是姑父嗎?長得真好看。”
歐陽修…
他沒有,他不敢,他怕被陸司沉分屍。
剛要開口,被薑挽月溫柔的回答:“不是哦,這是我專門請來教你們學問的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