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時被她氣的中指突突的:“不要以為自己長的像個稀有物種,彆人就會物以稀為貴,你憑什麼不讓我打麻藥?”
手指甲剛撬開的時候,許是“高人”的藥效還沒散,她頭腦有些暈乎。
痛感尚且能忍。
現在她迫切的想要去打麻藥。
誰堵了她去打麻藥的路,誰就給她死!
“阿彥,你看見了嗎?這就是個潑婦!”張曼荷在杭時的利嘴下吃了虧,開始拉幫結派。
許彥滿臉為難。
他在大廳本就是在等杭時的。
沒想到張曼荷會過來,更沒想到,這二人一見麵就針尖對麥芒。
他撫了撫金邊眼鏡,一時間誰也不敢得罪。
杭時疼的臉都紅了,甩開許彥的手,豎著手指準備去掛號。
這裡是醫院,不是許彥的臥室。
醫生一抓一大把。
不過。
杭時剛走兩步,又回頭。
笑的滿臉不懷好意:“多吃點化妝品,增加點內在美,老巫婆的尿騷味我隔這麼遠都聞到了。”
想了想,覺得這話殺傷力還不夠。
補充:“哦,有可能是你跟許世勳待久了,身上也有老人味,難以想象,你抱著許世勳啃的樣子,有多像泰國恐怖片!”
原主雖然很少看電視。
不妨礙杭時愛刷短視頻。
她最近迷上了電影解說。
泰國恐怖片,那可真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張曼荷登時紅了臉。
她跺了跺腳,忽然朝著杭時的中指撲了過去。
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