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身體宮寒。
大姨媽不準時,每次來都帶著搞死宿主的怨念。
不疼的時候如墜冰窖。
疼的時候,像有人拿她肚子當沙袋。
一碗熱乎乎的紅糖燕窩粥,簡直是中毒後的解藥。
“付嬸,我要給你養老送終,真的!”杭時端著燕窩粥,熱淚盈眶。
誰能想到,付嬸為了迎合年輕人的口味,燕窩粥裡竟然加了自己煮的珍珠和芋圓。
付嬸看著杭時,臉上溢滿笑意:“這孩子,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杭時衝其甜甜一笑。
付嬸伸手想要摸摸杭時的頭。
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的身份,尷尬的攥緊了圍裙。
杭時察覺到,將腦袋小狗似的伸過去。
每個人都有獨屬於自身的磁場。
磁場相同的人,會互相吸引,待在一起,會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舒服。
付嬸試探著伸出手,摸了摸杭時的頭。
渾濁的劃過一抹哀傷,像是感受到了遺失的親情。
杭時整理好下樓時,許肆已經坐在車裡等她了。
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仿佛太陽都能曬死的人。
他抿了抿唇。
是他莽撞了。
今早幸虧沒有拉著她跑步。
不過……
許肆盯著她有氣無力往車上爬的小身板。
還是得鍛煉。
他姐姐許儀生理期時,拎著板凳能追的他滿院子跑。
這個怎麼就這麼虛?
“杭時,等你好了,還是得跟我跑步。”說著,他發動汽車。
杭時:“???”氣血瞬間足了,且有頂翻天靈蓋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