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時一語點破許肆的心思。
雖然他整天跟許世勳針尖對麥芒。
歸根究底,許肆身上還是流著許世勳的血。
這個世界,有不愛孩子的父母。
卻沒有不愛父母的孩子。
許肆對許世勳,雖有怨懟,可滋生怨懟的,又何嘗不是許肆對許世勳的親情呢。
“杭時,”許肆忽然正色道:“這次的案子,發生在菩提寺,聽說那裡的寺廟挺靈的,你……可以嗎?”
杭時反應一下,才明白許肆話裡的意思。
許肆這是把她當成鬼了?
“我要是有事,就進不了許宅了。”杭時淡笑道:“我不知你對許宅了解多少,就你家門口的照影門,我都進不去。”
許肆擰眉:“照影門?”
杭時低低一笑:“看來你知道的並不多。”
她偎進座椅裡,懶洋洋的看著前方柏油路上被曬起的層層熱浪。
“照影門,柳州木,羅漢竹,許隊,你對許宅不好奇嗎?要不要我們合作,一起探究許宅的奧秘?”
許肆側頭看她一眼:“你是奔著許宅來的?”
杭時雙臂環胸:“那倒不是,許宅隻是個意外,你放心,我不會做出危害旁人性命之事。”
這話,算是給許肆吃了一顆定心丸。
“汪~”
許肆剛想轉動方向盤,坐在後麵的諦聽就叫喚了一聲。
許肆:“……這狗,認識路了。”
杭時回頭看了諦聽一眼。
這貨不止認識路,還沒有吃飯。
眾所周知,這麼大體格子的狗。
吃飯要用盆,拉屎嚇死人。
她應該慶幸,諦聽不會生病。
生病打針用的藥水都要比彆的狗多。
回到局裡,杭時和許肆準備一番,便和警員們前往現場。
丁豪還沒出院,重案組這次隻去了許肆林非和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