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時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許肆苦笑:“你是我的一生一世,我隻做你漫長生命裡的過客,倘若你不喜,你的生命裡,可以有其他人。”
杭時不解的盯著他,像一隻好奇的小貓。
許肆喉結滾動,嗓音沙啞:“可以嗎?”
杭時還沒開始思考。
車外。
“汪汪汪~汪汪汪~”喪良心的,你們又丟狗!
雖然它能聞著味兒追來,可這路,辣麼辣麼辣麼遠……
他是狗,不是諦聽!
諦聽很煩躁。
“嘭”的一聲跳上引擎蓋。
對著裡麵吹空調的二人:“汪汪汪~汪汪汪~”
口水哈撒子噴在車前窗上。
許肆默默的,打開了雨刮器。
諦聽視線被雨刮器吸引。
看出這玩意在乾什麼後。
抬起爪子,直接掰斷了雨刮器。
狗爪子在車玻璃上留下三道劃痕。
“小聽!”杭時斥道:“你瘋了?”
“汪汪汪~汪汪汪~”是啊是啊,瘋了很久了,你才發現?
許肆無奈,推開車門下去哄諦聽。
杭時看著在車前哄狗的許肆,頭一次開始認真思考。
大帝總說,他們這些人,在人間留情是不道德的。
且——
若是為對方生兒育女,還會遭雷劫。
她曾見過天雷懲戒。
那玩意看著是真的疼啊。
算了算了,好麻煩。
思及至此,杭時也推門下車,將後麵車門打開,對諦聽道:“上去!”
諦聽乖乖上車,生怕再次被遺棄。
七娘總是忘記自己是有狗子的人,走到哪裡把它忘到哪裡。
一不留神就成了流浪狗。
杭時和許肆剛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