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坐立難安。
生平,頭一次這麼尷尬。
杭時清了清嗓子:“沒事,有芳芳照顧我就行,你們忙你們的。”
薑瑟:“那怎麼行?”
杭芳芳:“我不要!”
杭時:“……”如果條件允許,她好想再給杭芳芳一個大逼鬥。
這丫真是瞎狗不識雪,看不見薑瑟最近的變化嗎?
杭芳芳話音剛落,人已經站了起來,來到杭時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她:“你不要仗著是我姐,就指派我做事!”
杭時:“???”這死丫頭是覺得她現在動不了?
杭芳芳說罷,拎起自己的斜挎包:“有朋友照顧,非得讓我伺候,病得不輕!”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開門離去。
杭時被氣的磨牙。
眼睜睜看著杭芳芳背著斜挎包,目中無人似的離開。
“許隊還不走?”薑瑟開始催促。
杭時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許肆如果再走了,她是不是就落進薑大美女的手心了?
啊這,這啊。
她腦子忽然開始搜索,原主腦海裡所學的律法知識。
被同性占便宜了,算不算猥褻?
杭時越想越慌。
許肆自然也是料到了這點,屁股穩坐老君山,一挪不挪:“我給杭時請護工。”
“許隊!”薑瑟正色道:“我覺得這種時候,你應該放下兒女情長,一切以杭時的身體健康為主!”
許肆:“……”
換作以前,如果有人告訴他。
他會和薑瑟喜歡同一個不是人的女人。
一槍崩了他,他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