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許硯寧的笑容,路修遠鬆了一口氣,隨即無奈扶額:“你哪裡是信了的樣子。”
許硯寧笑著:“王爺說什麼我都信。”
看著許硯寧,路修遠再說不出什麼話來。
路平錚此時踏步而來,見許硯寧笑得像是有喜鵲報喜一般,心中不爽,清了清嗓子,問道:
“二哥,嫂嫂,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
許硯寧看見路平錚,笑容瞬間收了一大半,一邊給彩狸順毛,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你怎麼來了?”
路平錚看著許硯寧懷中的彩狸來了興致:“哪來的彩狸?嫂嫂,偷雞摸狗的事可做不得啊。”
許硯寧瞪了路平錚一眼:“你在懷疑王爺的財力嗎?”
“哦,買的啊。”路平錚頓覺無趣:“你買這個做什麼?”
許硯寧看著路平錚,笑嘻嘻道:“避小人咯。”
路平錚懵了一瞬,避小人就避小人,怎麼還看著他說?
片刻後路平錚才明白過來,恍然大悟的路平錚指著許硯寧,“你、你……”
路修遠拿起手邊的茶杯朝著路平錚指著許硯寧的手擲去,剛好打在路平錚的手背上:“禮數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被打疼了手的路平錚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兄長,路修遠什麼時候在乎過那些所謂禮數了?!
路平錚揉著被砸痛了的手背,道:“百花宴之事我已經打理好了,那些世家這段日子可有的忙了。”
許硯寧摸著彩狸:“我給你的那藥呢?你用了嗎?”
路平錚:“用了啊,你彆說,給彆人下毒看著她們急得跳腳的樣子還真是身心舒暢。”
他算是知道許硯寧為什麼喜歡給人下毒了。
路修遠卻蹙眉:“什麼藥?”
許硯寧解釋:“啞藥,隻是讓她們失去一段時間的說話權利,誰讓她們那般折辱你呢。”
路修遠一愣。
許硯寧因為那些世家貴女對他出言不遜所以讓路平錚給她們下了啞藥?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為他出頭,路修遠心中一時間五味雜陳。
一個沒有靠山的和親公主為他做到如此地步,是為了什麼?
真的是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
路修遠一時間迷茫了起來,他能給許硯寧什麼?除去成王府的錢財和成王妃是體麵,他還能給什麼?
許硯寧抱著彩狸欣喜地離開,路平錚看著自家兄長一臉沉思的模樣,不由得好奇起來:
“二哥,你想什麼呢?”
路修遠收了收思緒,轉而道:“我的那塊七鏡司玉牌不見了。”
路平錚“啊”了一聲:“你出門了?”
“沒有。”
“沒有出門怎麼會丟?”路平錚撓了撓頭:“難道府裡進賊了?”
路平錚想不出,什麼樣的賊人會到成王府來行竊。
路修遠蹙眉思索:“那玉牌我一直隨身攜帶從不會離開我的視線,而且最近幾日從未見過什麼賊人。”
路平錚安慰道:“興許是掉在哪裡了吧?不過一個玉牌,明日我就讓人送塊新的來。”
路修遠想不出來玉牌是在哪裡不見的,但確實府中從未見過什麼賊人,應該不存在失竊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