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著腦袋的男人見勢不妙,撿起車就想跑,要債的男人哪肯一把將人按到了地上。
“快說,小姑娘這是怎麼了?”
“她,是被迷藥迷倒了,她沒死,隻是藥效沒過這才沒有反應。”
男人脖子往後縮了縮,聽到他的話,程寶珠的心瞬間放鬆下來。
可她依舊恨的牙癢癢,上前一步就抽了女人一個耳光,“彆在這兒裝死,誰指使你們的?”
“沒人指使。”
“沒人指使就偷孩子,若有人指使還得了?該打。”
‘啪、啪’
女人被打的不斷求饒,很快就將附近的村民給引了過來。
“怎麼了這是?怎麼還打人啊。”
“咦,你不是李家村的李鵬飛嗎?你又在欺負人了,趕緊把人鬆開。”
“還有你小姑娘,你打她乾嘛?”
“他們是拐子,他們拐了我妹,是這個小夥子騎摩托車追過來,我才找到的我妹。”
說著,程寶珠又往婦人身上踹了一腳。
“拐子啊,那該打。”人群中,一個人說道。
“該打,是該打。”
周圍村民越聚越多,知道這倆人跑不掉程寶珠反倒不再像剛才那般警惕。
隻是懷裡的小人兒臉色蒼白,依舊沒有要醒的樣子,“寶珍,寶珍,她為什麼還不醒?你們這兩個狗東西,到底給我家寶珍下了多少藥,若我家妹妹有個什麼好歹,就算是把你們送進去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女人被她打怕了,趕緊解釋,“沒有很重的量,但至少要一個多小時才會醒。”
人群中,有人問道:“哎,前兒不也有孩子丟了嗎?會不會也是他們乾的啊。”
“不是,不是,不是我們做的。”
這番連聲否認的行為,落到他們眼中分明就是害怕被揭露。
“不對,肯定是他們乾的,瞧他們一臉心虛的樣子。”
“那孩子才被拐兩天,指不定還沒轉移走呢,若是再打打,萬一將信息透露出來了呢。”
看著由遠及近的村民們,女人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不要,不要,我就偷了這一個孩子,那兩個孩子真不是我做的。”
“我們剛好像也沒說被偷了幾個孩子吧。”
女人驚恐的往後退著,“你們不能這樣,我求求你們放了我,我孩子還在我家等我呢。”
“你的孩子就是孩子,彆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嗎?”
幾位村民上前,分彆拽住男人和女人的衣領子,“你們現在可以不說,反正派出所的人還沒來,但若是一個不小心,哼,咱這麼些人誰能弄的清都是誰乾的。”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不過我真不知道孩子在哪兒,我們隻負責偷,孩子都是程順心負責去賣的,你們問他。”
程順心。
不正是程寶珠的小叔嗎?
李鵬飛聽到這個名字,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但沒多久派出所的人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