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村民圍了裡三層外三層,公安一個頭兩個大。
“發生什麼事兒了?都圍在這兒乾嘛啊。”
“公安同誌,這兩個人是拐子。”
公安朝村民們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兩個人倒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這……誰打的啊。”
這就……。
不是不願意說,原本他們是被程寶珠打的。
可因為這種事兒吧,越說越上頭,逐漸就從單人動手變成了群眾圍毆。
你要追究責任,他們這麼些人一人來了那麼一下,它也說不清楚啊。
但要將責任全推到一個人身上,也是不對的。
畢竟這傷,也不是一個人弄的啊,就更彆提人家還是一個受害者了。
程寶珠道:“公安同誌,您彆怪村民們,他們是好人,他們都是為了救我妹妹,而且我們已經問出了很多線索。”
七嘴八舌間這個問題被帶了過去。
但村民們問出的事情,公安們越聽越驚心。
“這樣,村民們就先回去,我們後期派人到村裡找你們問話,你們兩個先過來,把孩子送去醫院看看,我們也要儘快安排後麵的行動,看能不能將那兩個孩子給找回來。”
程家幾人是在醫院碰的頭。
許紅霞過來時,哭的眼睛都腫了,“寶珍呢?她怎麼了?她死了嗎?都怪我,都是我的錯。”
“沒有,沒有,媽,寶珍隻是被下了藥昏迷了,一會兒就能醒。”
許紅霞一怔,“真的?”
“真的。”
許紅霞摸了下寶珍的身體,熱熱乎乎的的確還有呼吸,心裡的大石終於能夠放下了。
“可把我嚇死了,我都不明白我明明全程牽著她的手,怎麼就讓她沒了。”
程順意忙問,“那拐子呢?”
程寶珠眼睛往旁邊一凜,急診室的另外兩張床上躺著的,可不正是人販子嗎?
“狗東西,讓你們偷我家閨女。”
“行了媽,彆打了,這兩個是我打成這樣的,再打下去該打死了。”
程寶珠話鋒一轉,“但是爸,媽,剛才這兩拐子說,偷妹妹這事兒是程順心安排的,而他更是這個組織的重要成員,若不是同名同姓,這程順心大概率是咱家小叔了吧。”
許紅霞明白程寶珠的意思,一把撲到公安同誌的身上,抱著他們的腿就哭,“公安同誌啊,你們可一定要抓住程順心。”
“這人是慣犯,之前想拐我家大閨女,我大閨女機靈跑了,現在又打我小閨女的主意,這怎麼能行,我家就三個孩子,哪能個個都被他打主意。”
公安一聽,神色嚴肅了起來,“這不是第一次了?為什麼之前不報公安。”
“誰也不知道他們是一夥兒的啊,更何況我奶不讓報,她護著我小叔,一提報公安就要死要活的,我們也沒辦法。但現在不同了,我妹差點兒沒了,我們必須追究責任。”
一番交代之下,有關於他們的事兒說了個清清楚楚。
而那兩個拐子雖然傷的比較重,但嘴又不是不能說,也全交代了個乾乾淨淨。
“這些線索對於我們來說太重要了,時間緊急我們必須馬上回派出所做後續的安排,若程順心真是這個組織的重要成員,我們一定抓住他,不會再讓他再有任何傷害孩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