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屬哨兵——”短短四個字成為嫉妒與憤怒的導火索,鋪天蓋地的火焰幾乎要把他的理智燒完。
偏偏菲爾德為了氣他特意驅動精神力。
隨著精神力的驅動,男人眉心的印記慢慢浮現出來。
該死,上輩子任他使出渾身解數,寶寶也不肯和他綁定。這才幾天,這個該死的菲爾德就哄得寶寶暈頭轉向的。
憑什麼!上輩子寶寶被謝菲爾德霸占,這輩子又殺出來一個菲爾德。謝菲爾德就算了,麵前的菲爾德算個什麼東西!
等等……謝菲爾德,菲爾德,克林頓目光在他眉眼間頓住,良久後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寶寶,我說你怎麼能看上他,原來是因為他眉眼間和你喜歡的人長得相像啊,替身這套算是被你玩明白了。”他語調中滿是幸災樂禍,就差直接問菲爾德當替身的感覺怎麼樣。
寶寶的身份暴露會帶來麻煩,他壓住了名字的問題,隻朝著眉眼間的相似開炮。
楚洵哪能不知道瘋鹿想乾什麼,她正想反駁,身邊的男人比她快一步,“能和阿洵喜歡的人有幾分相像是我的榮幸。你嫉妒不來的。”
克林頓被他不要臉的發言氣得笑了出來,“我嫉妒你?我嫉妒你什麼,嫉妒你以色侍人甘當替身?我可沒這麼下賤。”
可能是怕他聽不清楚,下賤兩個字克林頓特意加了重音。
“你就是嫉妒阿洵喜歡我。你擱那寶寶寶寶的像個小醜。”
你所攻擊的目標無法選中。克林頓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氣得差點背過氣去。越來越不平穩的呼吸泄露了主人的情緒。
這戲看得沒什麼意思,楚洵還以為克林頓能出手呢,結果就讓她看倆菜雞互啄,嘖。
“菲爾德送客吧,我困了。”倆大男人不打架光打嘴炮。少女打了個哈欠,一副病殃殃的樣子。
水汪汪的眸子被一股水霧遮擋,她靠在沙發靠背上閉上眼,懶得去看倆男人的眼神戲。
菲爾德送客送得不大順利,等他回來的時候,楚洵已經是半夢半醒的狀態。
瘋鹿那人她了解得很,一手挑撥離間用得爐火純青。如果菲爾德會被他幾句話挑撥出異心,那這個專屬哨兵留不得了。
向導埋在哨兵精神圖景中的精神力可以是生病的續命藥,也可以是催命符。
隻要她想,她可以手不沾血地奪走這位ss哨兵的性命。
“阿洵,我抱你回房間好不好。”
“嗯。”
少女第二次朝他張開雙臂,上一次是將他認成故人,這一次不是。
菲爾德顯然也想到了上一次,阿洵口中的阿兄就是她喜歡的人嗎?自己真的是替身嗎?
他明知克林頓是什麼人,知道自己不能相信對方,可克林頓說的那些話猶如毒蛇將他纏繞,一字一句都揮之不去。
高大的哨兵小心翼翼將女孩放在床上,以前從未照顧過彆人的菲爾德動作還有些生疏,“晚安,阿洵。”
“留下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