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開始談一些感悟,甚至新編一些故事,楊聰和王漢就先後各提了一些問題,想聽聽我的看法。
我一看這些問題,五花八門,有些我甚至連題目都看不懂,讓我一個文科生抓耳撓腮、羞赧慚愧。
我說不知道,楊聰竟一臉鄙視不仗義,不信不上當的複雜表情,有時候說實話沒人信也是個煩惱。
好吧,我隻能換一種說法:
你們都考過試吧,絕大多數人從小到大肯定考過試。
考試一般會有監考老師對吧,現在我就好比監考老師,你們就是考生,這個星球、這人間就是個大考場。
現在就在考試了。
你身為一個考生,拿著試卷題目去問監考老師,這算怎麼回事兒?不對頭吧!
考試考場規則不允許吧。
而且,你以為你考的試卷,監考老師就都會做,就都有標準答案的嗎?
其一,他不是閱卷老師,不知道標準答案。
其二,客觀講現在讓一個監考的語文老師去做一份化學高考試卷,你試試看。現在大學畢業的人回頭去做高考試卷,大概率在及格線附近徘徊。
其三,天地大考,非個人腦力所能揣摩,就算從監考老師嘴裡漏了點東西,你要想想,這會不會是天地大道借監考的嘴,變相又出了一道考題呢。而且監考者也有監考者的試卷,眾生平等,大家一起渡劫,一起考驗。
昔日,人族支脈互相屠戮,監考者心生憐憫,雖知機緣未到,一些本該今後說的話、發表的文字,乃至宣讀的考場紀律,有些唯有監考者宣讀方生威懾力的律令,所以提前發布,唯希望引起世人慈悲共鳴,有緣被人族支脈讀到,或可減傷少亡、多活些生命。
即便牢獄之災、生死之禍、未來難測之虞,乃至父母妻兒臨不測之境,亦在所不惜,隻為萬千生命或可存活。
事後想來,卻是大道對監考者的考題考卷,監考者完成了答卷。也是對相關方的考題考卷,題目中的其他人還在埋頭做答卷,人族支脈也在做答卷。人族自殘,冥冥之中,大道無形,亦無情。
所以,最穩妥的做法,每個人都以善為尺度標杆,衡量世間一切神人事物,自我識彆,辨彆對錯,人人修善自渡。
如果是一個人拿了一個或幾個題目來,問監考官是得不到答案的,搞不好觸犯了考場紀律反被懲戒乃至驅逐。
如果是普遍性問題,大家實在讀不懂題目的,或可以一起討論一下,雖說我們都在修善自渡,考卷各不相同,但一起談一談、讀一讀考題考的是什麼,大概方向是什麼,這應該不超出監考的職責。
基於這個大方向,楊聰先揀選了普遍性的問題,我再從中揀選一些自認有些想法的問題,根據自己現有感悟多少談一談,當然也隻是談一談,畢竟就算到了知天命的年紀,也未必講的就是真,講的就是理,人還是要獨立思考、獨立判斷。
而今我年過不惑,也不是真不惑,隻是有些問題想通了而已,所以能大概談一些與個人修養、修善相關的話題。
換言之,談一談修身。
修身,經過幾千年的時代變遷、文明演變,尤其這一代人,因緣際會恰逢其時,即承受了無儘的惡,也堅守了千年的善。
末日考驗,既然是因為惡而來,自然修身先要破惡、棄惡、改惡,從而向善。
萬惡淫為首,“淫”字本身有過分的意思,也可以理解為過糞。
談破惡,則先破淫,這裡的“淫”主要是指人類“過糞”的男女關係,前麵章節已對“淫”有所定義,不再贅述。
我自身也差點遭了淫劫,差點墮落,但我是因為緊要關頭有賴先賢長輩神通護佑,並不能推而廣之。
自清晰前事因由後,為利當世、利後人,為有助常人不重蹈覆轍、不身陷地獄,以自己為借鑒、標本,回顧過往心路曆程,曾經過一番思考,想探求一個不論智慧多少、不論能力高低,都能有所借鑒的法門,用以淨心破淫,在淫心、淫念,生起時,能有所克製,有所疏導,有所化解。
至今日,多少有些感悟如下:
其一,以遠惡而淨念。
外部環境有很多讓人動心起念,尤其那些可令人動淫心、起欲念的因素。
而外部環境的惡,對個人而言,很多不是一朝一夕,立刻就淨化於無形,消散於瞬息。
那就要以遠惡而淨念。
古人有教導叫“克己複禮為仁”。
解作“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你不要把這裡的“禮”視為封建社會人壓迫人的一些階級理念,你此處就把“禮”單純化、具象化。
具象成什麼呢?
女性,尤其現代女性,遇到不法侵害時,一般會大聲呼救求助:
“非禮啊”
“非禮”的禮=“非禮”勿視的禮,這兩個非禮當一個意思理解,這也算一種具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