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扯遠了,繼續編故事、講故事。
接著說過去的大和尚,很多都有大智慧。
他們大多經曆過人間苦難,然後去參禪悟道,然後再修善行善,慢慢就身具了大智慧。
那個時候的寺院僧侶,其實仍然大多是無家可歸,到寺院裡勉強求生的可憐人。
所以曆朝曆代,寺院僧尼弟子,延綿不絕。
沒有家了,或家裡養不活了,這才出家入寺。
越到後世,出家就越變了味道,尤其是現代人。
一個人有家有室,既不是鰥寡孤獨,又不是孤兒孤女,不要輕言出家。
上有父母需要贍養,下有兒女需要撫育,中間有妻子需要關愛照顧,出什麼家。
不在家孝敬父母,跑到寺院裡孝敬老和尚?
不在家教育子女,跑到寺院裡教育小和尚?
不在家開導妻子,跑到寺院裡開導女香客?
當然,有人出家、剃光頭,正是為了養家糊口,為了養活一家老小,那算是打工人,不算真和尚。
打工人要有打工人該有的樣子,佛祖麵前更要多行善事,不要吃飯砸鍋,違法亂紀,有悖大道天理,天怒人怨。
總歸不是每個人都是多多王子,即便是多多王子,也是考慮了父母妻子親族衣食無憂,這才最終入世渡難。
如果真要學多多王子普渡眾生、濟世救民,那自己先捫心自問,心中有那座天平嗎?
天平一端是自己的父母妻兒親族,天平另一端是被你勸善向善的信眾。
你對信眾人生的修善改善、因你向善的信眾人數,究竟有幾個?究竟比你離斷的父母妻兒親族多幾個?
要知道,即便是多多王子,開拓善門,普渡眾生,功德無量,後世稱尊,他仍時常慨歎,仍感念對家國有所虧欠。
曾感言:如果有來世,我願與我的家國同在。
種種因果善業加持,所以多多王子也被世人稱謂:
我佛如來。
講完了新編多多王子的佛教故事。
接下來再講一個新編輪回的故事。
因為這個故事借用了佛教常講的輪回概念,才有個先後之分。
前麵說過,談輪回是因為地球母親的慈悲感染於我。
因目睹人間慘劇,心生不忍,暗自垂淚,慈悲感染,有感而發。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在此界,這一代人類文明史上,有這樣一個人族支脈。
因擔負引導之責的神靈失職,這一人族支脈在眾生平等上、在向善信仰上,誤入歧途,走了彎路。
當然也有該支脈自己人野心膨脹、狐假虎威的推波助瀾影響。
從古至今,上千年來,這一支脈人族時常流離失所、飽受苦難。
太過久遠的自有曆史評說,要講的新編故事就發生在近百年內。
那一年,這一人族支脈的民眾約有40萬被人族敵對支脈圍困在所謂的“隔都”,類似於巨大的露天監獄內。
其中約30多萬人被敵對支脈分批運走、分批殘害,“隔都”裡還剩下6萬多人。
然後,這6萬多人與敵人進行了殊死搏鬥,用自製的炸彈、手榴彈,用斧頭、鐵棒,用菜刀、木棍,與全副武裝的正規軍激戰28天後,幾乎全軍覆沒。
後世紀念這一英雄壯舉的雕像,稱為“向死亡進軍。”
並因此譜寫成一首歌曲,這樣寫到:
千萬彆說末日已近,
雖然黑暗的天空預示著痛苦的前程,
我們期待的時刻仍將來臨,
前進的步伐將發出吼聲:
“我們將繼續生存!”
而從“隔都”裡分批清走的30萬人,並不是被殘害的全部,更多這一支脈的民眾被運進了眾多集中營,然後陸續被殘害,總數估算至少600萬人。
這是這一代人族文明曆史上,至暗的一頁。
這一支脈的作家,在《森林之門》一書中,提出了尖銳的控訴:
“當災難降臨的時候,上帝到底在哪裡?”
他以為的那個上帝不願回答,也不敢回答。
而在這個新編故事裡,可以這樣回答:
“大道沉眠,自然蘇醒。”
在他的另一部作品《審判》中,他把上帝送上了審判台並宣判其有罪。
他以為的那個上帝,確實有罪,但並非如世人以為的那種罪。
在這個新編故事裡,大道可能這樣回答:
“人族自殘,文明自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