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撐在床麵上,江言初借力直起上半身,神情似笑非笑,譏誚地調侃道,“就這麼離不開我?”
“不屑用強製低劣的手段把我捆綁到這裡……嗯……”
樓昭高跟鞋尖往下用力踩,江言初說話的尾音瞬間化作了低喘悶哼聲。
尾椎骨竄上酥麻的電流,高大的脊背被刺激得弓起,冷白如玉的臉龐浮現出淡淡的紅暈。
樓昭俯身下來,纖細白嫩的手指挑起江言初的下巴,彎唇笑得好看,上挑的眼尾帶著頑劣,“怎麼跟主人說話的,嗯?”
她調戲,“叫聲主人聽聽。”
江言初喉結難耐地滾動著,彆開腦袋到一側,掙紮著,“樓昭,你彆玩了,放開我。”
“你這是非法囚禁。”
樓昭聽笑了,“你非法囚禁我的時候怎麼不說?”
江言初:“……”理虧。
“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
江言初沉聲問,“玩什麼?”
“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你離開。”
“要我怎麼伺候?”
樓昭漂亮嫵媚的眸子中透著興味,輕佻地拍了拍江言初的臉側,“你說呢。”
“躺下。”
“自己掰開。”
……
“舒服了?”
“沒有。”
“可你剛剛……”
“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舒服了?”樓昭耍無賴,理直氣壯道。
言外之意就是想離開,休想。
江言初無奈,“不想放人直說。”
內心裡是感到一絲絲小竊喜的,樓昭似乎真的喜歡上他了。
但想到托馬斯手裡的私密照片,江言初又一陣頭疼。
樓昭支著下巴躺在床上,眼尾濕紅,身體舒服了,她的氣也消了點,好聲好氣地問,“江言初,托馬斯威脅你什麼了?”
江言初心臟倏地收緊。
她怎麼知道。
她怎麼這麼厲害。江言初默默地在心裡將樓昭誇了一遍。
想起托馬斯那混蛋的警告,江言初哪裡敢說實話,“他能威脅我什麼?”
“樓昭,你怎麼還學會自我安慰了?”
“風水輪流轉轉到你了,轉到你當舔狗了。”
樓昭臉色微冷,冷聲警告道,“好好跟我說話。”
“不然弄死你。”
江言初挑眉,“舍得?”
樓昭輕嗬了聲,湊近江言初幾分,“信不信我讓你不舉。”
“我研製出來了,就今天在實驗室的時候,拿你當小白鼠注射一劑要不要?”
她嗓音變得很溫柔,溫熱馨香的氣息噴灑在他耳畔邊,江言初卻覺得自己的肌膚被毒蛇的芯子舔舐而過。
“當我的小白鼠,你應該感到榮幸,應該積極配合臨床試驗對不對?”
江言初:“……”
江言初默默地悄無聲息地移開自己的下半身,遠離她。
這一舉動瞬間逗笑了樓昭,她伸出手指戳了戳江言初的臉,“你偷偷告訴我唄。”
“被托馬斯抓到什麼把柄了,嗯?”
江言初很想說,但是他不敢賭,嘴唇蠕動了兩下,索性翻身背對樓昭,選擇逃避,“……你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