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深被戳到心虛處,嘴角都在抖,“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爸,我們快去醫院看瓔瓔。”
說著,他攙扶著許如滔就往停在路邊的黑色賓利走去。
秦以安還要再激他們兩句,被許今夏搖頭打斷。
“安安,我們也走吧。”
秦以安掃了一眼酒店大廳,許瓔受傷,並沒有驚動宴會廳裡的周家人。
他們自然又有一場官司要辯。
“小舅舅還在宴會廳,我們現在離開,要不要跟他說一聲?”
許今夏心知薄凜淵是為她而來,她再把他晾在宴會廳不太好。
她說:“我給他打個電話。”
許今夏剛要打電話,就看見薄凜淵從酒店裡走出來。
他肩寬窄腰,身形挺拔如芝蘭玉樹,簡單的黑西裝穿在他身上,簡直就是行走的衣架子,特彆有韻味。
他幾步就走到她們麵前,“出什麼事了?”
許今夏搖頭,“沒什麼事,薄先生,我們打算離開了,您呢?”
“一起走吧。”
薄凜淵本來就是衝著許今夏來的,現在她要走,他留在這裡也沒意義。
司機將車子駛過來,秦以安率先坐到副駕駛座上,把後座留給薄凜淵和許今夏。
她鬼精鬼精的,又如何看不出來薄凜淵對許今夏有意思。
薄凜淵打開車門,側身看向許今夏,歪頭示意她上車。
許今夏彎腰坐進去,往車門那邊挪了挪,薄凜淵坐在她旁邊,關上車門。
性能絕佳的勞斯萊斯幻影駛出酒店,很快彙入主路。
路燈明明暗暗,許今夏坐在薄凜淵旁邊,莫名有些緊張。
“薄先生,今晚的宴會招待不周,讓您敗興而歸,改天我請您吃飯,算是跟你道歉。”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薄凜淵淡聲詢問她。
許今夏還沒說話,秦以安已經點頭如搗蒜,“對對對,我晚上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我好餓,要吃飯飯。”
許今夏是餓著誰也不能餓著秦以安,隻好答應。
她說:“薄先生有忌口嗎?”
“沒有,我什麼都吃。”薄凜淵說。
秦以安在前麵小聲蛐蛐,還什麼都吃,簡叔說他可挑食了。
許今夏掏出手機,在APP上找了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廳。
她點了導航,位置離他們現在挺近的,過兩個路口就到。
餐廳已經過了用餐高峰期,不用排隊,大廳經理將他們迎進包廂。
三人落座後,許今夏把菜單遞給薄凜淵,讓他點菜。
薄凜淵點了幾道菜,又把菜單遞給許今夏,許今夏加了幾個招牌菜。
等服務生出去後,秦以安問許今夏,“夏夏,你拔許如滔的頭發,是不是你懷疑許瓔沒有撒謊?”
剛才許瓔跟夏夏在安全樓道的對話她都錄了視頻。
她實在沒有想到,夏夏有可能不是許家的親生女兒。
許今夏:“不管她有沒有說謊,我做個DNA鑒定驗證一下總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