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安:“夏夏,你乾嘛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我這是陳述現實。”
秦以安垮下臉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崛起?”
“既然不能讓它破產,那就讓它易主。”
隻要周家不再擁有雅黛集團的經營權,就能慢慢將他們架空。
做個沒有實權的股東,再稀釋重組周家在雅黛集團所占的股份。
久而久之,雅黛集團就跟周家再無關係。
隻是這樣一來,戰線拉得太長,她總不能一輩子耗在這段婚姻裡。
“我最近發周難財,趁股價狂掉那段時間,買了不少他家股份,現在我們手裡已經有6%股份了。”
6%……
對占股55%的周家來說,就算她們把股東手裡的股份全部收購了,也不能讓他們易主。
杯水車薪啊。
“先換自由身吧,我不想再和周尋夜有任何的交集。”
離婚,已經迫在眉睫。
薄凜淵推門進來,察覺病房裡的氣氛莫名沉重。
他揚了揚眉,“怎麼了?”
秦以安趕緊讓出病床邊的寶座,“那什麼,小舅舅,我就不打擾你倆了。”
說完,她拎著保溫桶走了。
關門的時候,她還衝許今夏眨了眨眼睛,示意她把握好機會。
薄凜淵在椅子上坐下。
大概是填飽了肚子的緣故,許今夏臉色看著紅潤了不少。
“要再睡會兒嗎?”
許今夏搖了搖頭,“我想下床走走。”
她躺了五天,骨頭都躺散架了,現在就想到處走走。
薄凜淵站起來,“我扶你下床。”
不等許今夏說話,他的雙手已經扶在她胳膊上。
夏季衣衫單薄。
許今夏感覺到胳膊上寬大炙熱的掌心,隔著薄薄的衣服也能感受到這人身上磅礴的熱氣和占有欲極強的動作。
薄凜淵身材高大,再加上常年健身,許今夏此刻就像被他抱在懷裡。
呼吸裡都是他身上清冽的海鹽薄荷味道,帶著霸道的侵略性,讓她無法忽視。
薄凜淵保持著禮貌的社交距離,心裡卻想將她嬌小的身軀狠狠擁進懷裡。
這段時間,他無數次湧起這個念頭,又無數次被自己的理智克製住。
他還不能。
不是他不敢這樣做,而是怕一旦衝破理智,他想要的會越來越多。
現在是擁抱,以後是親吻,再以後……
他怕自己蓬勃的欲望嚇著她,真把她嚇跑了,他上哪去逮人?
許今夏感覺到他渾身肌肉緊繃,有種蓄勢待發的危險氣息。
她連呼吸都放輕了,也是儘量不與他有身體上的碰觸。
然而兩人越是避免碰觸到彼此,意外卻總會發生。
許今夏穿上拖鞋,大概是久未下床,她仍舊體虛。
雙腿一軟,她整個人往前撲去。
薄凜淵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撈進懷裡,兩人嚴絲合縫地擁抱在一起。
許今夏:“……”
她的心跳霎時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