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尋夜麵目猙獰,“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指點點,薄凜淵,你也不過是個覬覦彆人老婆的男小三。”
此話一出,許今夏瞳孔緊縮。
她忽然一耳光重重扇在周尋夜臉上,打得他差點栽倒在地。
“周尋夜,你不要像條瘋狗一樣亂咬人。”
周尋夜捂住臉,一臉受傷且憤怒地瞪著許今夏。
“你竟然為了一個野男人打我?”
許今夏掌心火辣辣的,她不想再跟周尋夜糾纏,讓薄凜淵看笑話。
“薄先生,我們走吧。”
薄凜淵心情舒暢,捧著許今夏通紅的手掌說:“疼不疼,打人這種事以後交給我,不要自己親自動手。”
許今夏餘光瞥見周尋夜驟變的臉色,她不想再激化矛盾,輕輕抽回手。
“沒事,走吧。”
周尋夜紅了眼眶,死死瞪著兩人的背影,“許今夏,我會讓你跪著求我不要離婚。”
許今夏充耳不聞,拉著薄凜淵走得飛快。
雅黛集團的醜聞鬨得沸沸揚揚,許家也不太平。
自從許今夏去了杏花村,許如滔和阮落梅心裡就不踏實。
阮落梅去醫院套許今夏的話未果,就想著另辟蹊徑。
“她留在京市始終是顆定時炸彈,要不我們想法子讓她離開京市?”
許如滔:“什麼法子?”
“秦五爺的獨子馬上要赴港上任,他就喜歡人妻,隻要我們把許今夏送到他床上,隻要他沒玩膩,想必就會把許今夏帶走。”
許如滔想起秦五爺的獨眼龍兒子,據說他的一隻眼睛就是因為玩彆人的老婆,被人當場逮住打瞎的。
這位也是玩得花,據說弄殘了好幾個人妻。
“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彆辦砸了。”許如滔眼中閃爍著精光。
當年他又爭又搶,好不容易把許氏集團變成自己的,現在休想他讓出一分一毫。
阮落梅眼底掠過一抹狠戾,“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辦得漂漂亮亮的。”
周日。
許如滔生日,不是滿十的大生,他不想大操大辦,就在家裡過生。
許今夏接到阮落梅的電話,她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
她正好打算跟許如滔攤牌。
到了許家,許南深和許瓔都在,除此之外,還多了一個生麵孔。
她一進門,男人那隻獨眼就在她身上打轉,露出猥瑣的表情來。
許今夏眯了眯眼睛,看來今晚這頓飯是鴻門宴。
她被阮落梅熱情地迎進家門,阮落梅挽著她的胳膊,跟她介紹秦梟。
“這位是秦氏集團的繼承人秦少,夏夏,你們同齡,肯定有不少話題可以聊。”
秦梟落在許今夏身上的目光輕佻極了,“早就聽聞許小姐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真是個尤物。”
許今夏皺了皺眉頭,在單人沙發上坐下,目光一一掠過許家人。
他們還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秦少的英名我也略有耳聞,許家能請動秦少這樣的大人物,是許家的福氣。”
許瓔在旁邊看兩人相談甚歡,她抿著唇淺笑,心說笑吧笑吧,許今夏,一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