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凜淵一怔,看許今夏的眼神都變得幽暗,他啞聲問:“你確定?”
許今夏拿藥的手一頓,回頭與他對視。
片刻後,她率先移開視線,盯著手裡的傷藥,囁嚅道:“我不知道你傷在哪裡,脫了衣服我才知道。”
薄凜淵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很爽快地脫了上衣。
“其實你不解釋也可以,我都懂。”
許今夏聽見衣服摩挲的窸窣聲,餘光偷瞄過去。
見他落落大方地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結實的上半身。
彆看薄凜淵穿西裝時像紙片人一樣,脫了衣服還是很有料的。
胸肌發達,八塊腹肌壁壘分明,清晰的人魚線向來,一直淹沒在褲腰處,令人想入非非。
真是鯊魚肌、公狗腰,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極品。
耳邊傳來一聲低笑,“許小姐,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我不收錢。”
許今夏偷看被抓包,扒個地縫鑽進去的心都有了。
她臉上騰起一陣熱意,“我沒偷看。”
“你偷看也不打緊。”
薄凜淵對自己的身材相當自信,壓根不怕許今夏看。
要是能用腹肌迷死她更好了。
許今夏被調戲得毫無招架之力,她索性光明正大的看。
“薄先生身材不錯,你在彆的女人麵前也這樣嗎?”
薄凜淵看她微惱,覺得十分新鮮有趣。
“不,隻在你麵前。”
這話相當於打明牌了,許今夏的心臟猛地漏跳一拍。
她目光輕閃,繞到薄凜淵身後。
他皮膚冷白,又被熱水浸泡過的後背,皮膚上多了不少紅痕。
應該是香檳塔砸到他後背上留下的痕跡。
但是皮膚沒有破皮的地方。
許今夏怕自己有遺漏,湊近了些仔細看,“薄先生,你哪裡疼?”
她應該沒近視,就算近視了,湊這麼近,也該看到傷處了。
可他後背完好無損。
薄凜淵微閉上眼睛,隱忍得脖頸上青筋暴起,隱隱約約噴灑在他後背的呼吸,讓他本就敏感的身心,更是有些無法自控。
他攥緊拳頭,嗓音更加沙啞,“無處不疼。”
許今夏一聽,更緊張了,這是皮膚沒破,卻傷在了皮肉下麵?
她記得以前上學,她被籃球砸了,當時沒什麼,就皮膚有點泛紅。
結果過了兩天,被砸的那處直接淤青了。
薄凜淵也是這種情況的話,這藥要怎麼擦?
薄凜淵隱忍得十分辛苦,此刻,他強烈渴望她的碰觸。
隻是碰一下,他都能舒服很多。
“麻煩許小姐幫我檢查一下,是不是傷到骨頭了。”
“這……”
許今夏也不是醫生,眼睛是看不到的,那隻能用手了?
可是。
許今夏看著他背肌利落的線條,困難地咽了咽口水。
她觸碰他的身體,這會不會有點過了?
“我、我不會啊,薄先生,要不還是叫家庭醫生過來看看吧。”
實在不行,也可以去醫院照個片,萬一真是內傷怎麼辦?
薄凜淵雙眸微闔,“沒關係,許小姐用手幫我按按,疼,我會說。”
許今夏蜷了蜷手指,看看可以,真要上手去觸碰,她還是很有心理障礙的。
這個障礙倒不是說她排斥,而是覺得這種親密超出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要不我去叫簡叔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