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裡,薄凜淵渾身燥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逆流。
他隱約感覺到不對勁,就在這時,一隻手從後麵攀上他的肩膀,“凜淵哥哥,你是不是很難受啊?”
薄凜淵聽出是許瓔的聲音,他切齒道:“拿開你的臟手,你怎麼會在這裡?”
許瓔被揮開的手又不依不饒地纏上去,紅唇幾乎貼上薄凜淵的耳朵。
“我剛才有點不舒服,就進來躺躺,沒想到凜淵哥哥也來了。”
“我聽見你似乎不舒服,我幫你檢查一下好不好?”
許瓔使出渾身解數勾引薄凜淵。
這個藥勁強,薄凜淵中了招,不跟女人發生關係,是不可能平息下來的。
薄凜淵呼吸急促,一把抓住許瓔的手腕,將她從他身上甩開。
“滾出去!”他厲聲喝斥。
許瓔一屁股摔在地上,整個尾椎骨都痛麻了,她說:“你彆逞強了,這個***無色無味,藥效卻十分霸道,不跟女人發生關係,你會暴斃而亡。”
薄凜淵咬牙忍著那股被千萬隻螞蟻啃噬的痛苦,“我就算暴斃而亡,也不會讓你得逞。”
說完,他一把抓住許瓔的肩膀,五指用力,許瓔感覺自己的肩胛骨快要被他捏碎。
她慘叫一聲。
若說剛才的動靜並沒有多大,那許瓔這一聲慘叫,就讓秦以安和許今夏都聽見了。
兩人齊刷刷站起來,相視一眼,秦以安一聲國粹飆出口。
“臥槽,那是許瓔的聲音吧,是從咱們的帳篷裡傳來出的?”
許今夏凝重地點了下頭,“是。”
秦以安:“……小舅舅是不是也在帳篷裡休息,不會吧不會吧?”
小舅舅不會在她們眼皮子底下就把持不住,跟許瓔釀釀醬醬?
那她以後再也不會幫他在夏夏麵前說好話。
許今夏也不敢腦補太多,兩人趕緊往帳篷那邊跑去。
剛到帳篷門口,許瓔就被人從帳篷裡扔了出來。
一個拋物線,撲通一下倒栽蔥的栽在地上,摔得半天沒緩過來。
許今夏和秦以安兩人麵麵相覷,都驚呆了,看著衣衫不整的許瓔。
秦以安氣炸了,“許瓔,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居然敢不知羞恥來勾引我小舅舅!”
許今夏都顧不上許瓔,看向帳篷裡麵,聽見薄凜淵粗重的呼吸聲。
他不對勁!
“薄先生,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許今夏往帳篷那邊走了幾步。
聽見她靠近,裡麵傳來薄凜淵製止的聲音,“你彆過來,我沒事。”
他的聲音聽起來跟平時不一樣,像是在極力壓抑什麼。
許今夏皺起眉頭,站在原地,似乎在考慮自己要不要上前看看他究竟怎麼了。
薄凜淵透過光線,看到帳篷外停下的那道高挑纖細的身影,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他就知道,她對他的關心隻止步於朋友,不會越界。
秦以安也感覺到空氣中有什麼東西一觸即發,她衝過去,一把抓住許瓔的頭發,用力往後扯。
“許瓔,你對我小舅舅做了什麼?”
她會被小舅舅從帳篷裡扔出來,肯定做了過分的事。
再加上小舅舅這聲音,還阻止夏夏靠近,難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