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夏一來就給薄未晞戴了高帽,結果薄安寧反手就啪啪打他的老臉。
這讓他的威嚴掃地,老臉都不知道該往哪擱。
薄安寧不可置信地瞪著薄未晞,“爹地,你看清楚,我才是你的女兒,她就是野種。”
野種這兩個字,薄安寧在薄未晞夫婦麵前叫囂過不知道多少次。
夫妻倆都無動於衷,但是現在當著許今夏的麵,薄未晞卻不能任由她辱罵許今夏。
他揚手一耳光打在薄安寧臉上,他是男人,下手不知輕重,這一巴掌直接把薄安寧打倒在地。
她嘴角立即溢出鮮血,半邊臉都痛得毫無知覺了。
她捂住臉,震驚地看著薄未晞。
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動她一根手指頭,今天他卻當著外人的麵打她。
薄安寧歇斯底裡的尖叫起來,薄老爺子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你們夫妻看看,把她慣成什麼樣了。”
如果品行的孫輩,讓老爺子都覺得丟臉。
寧嗣音蹲下去扶薄安寧,薄安寧卻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你少在我麵前假惺惺的,你不就是巴不得我被全家人討厭,好認回你的私生女嗎?”
薄未晞從未覺得如此丟臉過,他叫來傭人,“把她送回房間去,沒我的允許,不準她出來。”
薄安寧被兩個傭人架起來,她又哭又鬨,被他們拽上樓去。
許今夏扶著老爺子坐下,輕撫他的後背給他順氣。
“叔叔,彆生氣,氣壞了身體無人替。”
薄老爺子被她三言兩語逗樂了,“還是小夏孝順。”
寧嗣音從地上爬起來,神情複雜地看著許今夏。
她一來,這個家就不安生。
偏偏她說兩句話,就能勸得老爺子情緒平和下來。
薄未晞平息怒火,他在沙發上坐下,“三弟妹,讓你見笑了。”
許今夏淺淺勾唇,睨了一眼站在那裡不動的寧嗣音,她說:“大哥,薄小姐有句話沒說錯,我是你妻子的私生女。”
“如果我爸沒死的話,她可能不會嫁給你,也不會有薄小姐。”
一句話,直接把薄未晞說得心梗了。
他愣愣地看著她,開始慢慢消化剛才得到的信息量。
為什麼薄安寧一看見許今夏就像瘋子一樣,原來她竟然是寧嗣音流落在外的親生女兒。
此時,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巨大的笑話,因為他發現,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唯獨他還瞞在鼓裡。
許今夏也沒有考慮他能不能接受,畢竟薄安寧捅的簍子太大了。
交代前情,是她為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做的一個鋪墊。
她不打算等氣氛和緩後才自爆身份,因為那對薄未晞來說,又是一重心理考驗。
寧嗣音和薄老爺子都沒料到許今夏就這麼水靈靈的自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