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喜歡的人,就是有覺悟。”
薄凜淵因為她那句“我喜歡的人”心裡蕩漾得很,“現在知道我好了吧?”
許今夏趴回他胸口,“一直都知道你很好。”
知道他好,才會義無反顧的愛上,也幸好,她這次沒有愛錯人。
薄凜淵心臟撲通撲通直跳,他大手攬著她的腰,忽然將她舉高。
許今夏嚇了一跳,驚呼一聲。
薄凜淵微抬起上半身,薄唇噙住她的唇瓣,又吮又吸。
他親得很重,也很凶,仿佛要將她吃進肚子裡一樣凶狠。
許今夏後背的汗毛都要炸起來,此刻的他,像野獸一樣,隻會掠奪。
許今夏呼吸不暢,掙紮著要推開他。
他感覺到她的抗拒,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吻如雨點般落下。
許今夏沒再掙紮,雙手摟著他的後頸,主動送上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被人敲響,兩人的聲音都一頓。
門外,秦以安拿著手機,小心翼翼地問:“夏夏,你醒了嗎,張教授說打你電話沒人接,他有事找你。”
秦以安頂著莫大的壓力過來敲門,說完就屏住呼吸,生怕聽到薄凜淵讓她滾。
這個點,也不知道他們起沒起,但是張教授有點急。
許今夏麵色潮紅,推開咬她耳朵的男人,“你等一下,我去接個電話。”
薄凜淵瞪大眼睛,有些難以自信地看著她,“緊要關頭,你要丟下我?”
許今夏睫毛簌簌地抖動,耳朵都紅透了,“張教授有事找我。”
薄凜淵:“讓他待會兒再打過來。”
許今夏哪好意思因為私事讓人家教授等著,湊過去親了他一口,“你乖,回來我任你處置。”
說完,她就去撈睡衣,結果睡衣已經被撕成了碎布。
她紅著臉起身,裹著床上唯一的涼被去衣帽間。
薄凜淵:“……”
許今夏穿好衣服,看著鏡子裡擋不住的吻痕,她拿了個披肩裹住脖子,卻又有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披肩扔回衣櫃裡,走去開門。
門外,秦以安看見來開門的是許今夏,她頓時鬆了口氣。
“張教授還在等著。”她把聲音壓得低低的,生怕吵到房間裡的財神爺。
許今夏從門縫裡擠出去,接過手機,跟張教授交流起來。
秦以安根本不敢往臥室裡看,就怕與財神爺神人的眼神對上。
她隨意一瞥,就看見許今夏脖子上種的草莓,還有許今夏臉上沒有平複下去的紅潮。
意識到自己打斷了什麼,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完犢子了,她會不會反財神爺得罪狠了?
許今夏跟張教授打了將近半個小時的電話,才把問題解決。
張教授這人固執又較真,遇到問題通常會跟她爭執許久。
直到她舉例說明必須這麼做的原因,他才會半信半疑聽她的。
許今夏有時候都覺得頭疼,但張教授在學術界是大拿,是她敬重的前輩。
即便每次爭執得很冒火,但依然尊敬對方對待科研的態度。
等她放下手機,終於想起剛才被她扔下的薄凜淵,她趕緊站起來。
秦以安像鵪鶉一樣坐在她旁邊,見她站起來,忙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又指了指廚房。
“大佬在廚房做早飯呢,夏夏,你說這頓飯會不會是我的斷頭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