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
大家都是男人,溫嘉然知道那種感覺不好受,他隻是小小的報複了一下陸宴澤先前那般遊移不定的樣子,也沒真的打算讓他自己這麼扛著。
隻是沒想到的是,這家夥裝的二五八萬的,沒想到這麼純情啊,這都不會。
嘶。
以後可以教教他。
他得意地晃了晃腦袋,突然說道:“把水關了。”
陸宴澤本能的伸出手,將水給關掉,浴室裡安靜下來,他喘著氣:“然後呢?”
“嗯......把浴缸裡放滿水,要溫水,我可不想明天感冒。”
他嘟囔著的時候,陸宴澤已經行動起來。
直到浴缸徹底被放滿,陸宴澤脫掉衣服坐了進去,溫嘉然笑著說:“好好看,好好學。”
夜還很長。
浴室裡的水徹底涼透了。
陸宴澤耳朵通紅的站在鏡子前,拿著毛巾胡亂的擦拭著身上的水珠,然後才裹著被子跑回了床上。
嘶。
怪不得很多人都喜歡做這種事。
還真是......
他有些不好意思再想下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沒有一丁點的睡意。
“然然。”
陸宴澤輕聲道,溫嘉然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我們現在是在一起了嗎?”
“不然呢?”
“嘿嘿。”
他抱著被子傻笑了兩聲,聲音壓得極低:“那......我現在可以親你嗎?”
親?
怎麼親?
溫嘉然困得大腦都快轉不開了,他覺得陸宴澤這句話也太荒謬了,但他還是說了句好。
陸宴澤也不知道該怎麼親。
但是氣氛到這兒了,他將被子往懷裡又揉了揉,鼻子裡全是溫嘉然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他試探性的親了親手指。
但不夠,完全不夠。
這分明就是自己親自己,他擰著眉頭,在床上翻了個身。
神情嚴肅的研究起了這具身體。
下一秒,他眼睛一亮,黏黏糊糊的聲音再次響起:“然然。”
“嗯?”
溫嘉然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下一秒,陸宴澤輕輕的抿住了嘴,在上下嘴唇即將分開的那一刹那。
溫嘉然被推到了意識的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