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七淺百無聊賴的扶著圍欄,胃裡空空,祈禱著無聊的發言環節快點結束。
就在最後一位領導發言結束,蘇七淺以為終於可以開始乾飯時,主持人又笑眼盈盈地說道:
“接下來我將介紹幾位今日到場的特邀嘉賓,他們分彆是…..”
就在蘇七淺翻了個白眼,忍不住罵爹時,她眼角的餘光被出現在主持人身側的一道挺拔的身影所吸引。
他禮貌地向在場的眾人點頭示意,待定睛一看,蘇七淺不免心下一跳,這不就是剛才差點撞上的那個男人?
“切裡森,常駐第一區行政官….讓我們歡迎…”
主持人話音未落,一旁的向導中就有了熱鬨的議論聲。
“切裡森?他就是公允黨議會會長家的小兒子?”
“就是他,智商高,能力強,天賦怪,據說16歲就開始著手幫他的父親處理政務了,不出意外的話下一任議長也會是他。”
“自由黨這幾年太過沉寂,估計還是公允黨連續執政,切裡森是切裡家族的重點培養對象,咱就彆肖想了…”
蘇七淺偷聽著眾人的談論,她知道公允黨,聯邦政府的兩大政黨之一,已連續執政5年餘。
執政政黨每兩年競選一次,由七大區的所有公民票選,自由黨已經連續兩次沒有競爭過公允黨了。
她收回視線,好巧不巧,正與台上那個男人四目相視,不知道為何,每次看見他心裡就莫名堵的難受。
蘇七淺還以為是兩人磁場不合,迅速移開了視線。
眼見二樓的女人離開了,切裡森的丹鳳眸也黯淡了下來。
不過在外人看來,他始終是沒什麼表情的。
權貴家族的培養對象,自小就會被嚴苛的要求,不能在外暴露自己的真實情緒。
因為蘇七淺的交際圈並不大,所以除了開頭打招呼的那些向導外,也沒有什麼人來煩她。
如此甚好,她可最討厭應酬這些東西了。
獨立一間包廂,吃飯喝水都有人喂到嘴邊,貼身伺候,這日子過的跟皇帝一樣。
享用過豐盛的午宴後,蘇七淺回酒店房間小憩了一會兒,就換好訓練服前去訓練場地參觀雲雀指揮官的集體安撫教學課。
由於安撫課全是向導在觀摩,除了用於教學示範的哨兵外,其餘閒雜人等均不能進入內場。
白宇將蘇七淺送到大樓的門口,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蘇七淺朝白宇揮了揮手,“你和他們在那邊的休息室等我吧。”
白宇卻一把握住了蘇七淺的手腕,語氣頗有些委屈。
“淺淺,你可以親親我嗎?”
蘇七淺不理解為什麼白宇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請求。
白宇咬咬牙,不甘心地說道:“你都很久沒有和我單獨說過話了,我好孤獨,每次我想放精神體來陪你,都會受到寒梟的阻撓,可是我又很想你….”
打不過寒梟,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吞。
一腔委屈無處發泄。
白宇氣憤到連眼角和發梢都是用力的弧度。
蘇七淺聯想到自己確實是有兩三天沒見到耶耶了,寒梟的性格她清楚的很,隻是沒想到他居然背地裡還霸淩同事。
這個壞習慣得好好給他糾正過來。
眼前的白宇眉眼汪汪,好一個委屈巴巴的小狗模樣,蘇七淺為了安撫心靈受傷的白宇,拉著他的衣領向下,在他的側臉上輕描淡寫地留下了一個吻,還摸了摸他的小狗頭。
雖然很淺,但亦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