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陪伴如今終於結果。
他澆灌、施肥、賣力的耕耘。
隻為能讓她感受到獨屬於他的氣息和味道。
這裡、那裡…都要極致的填滿和覆蓋。
小熊嚶嚀的顫音和他起伏性感的喘息交相奏鳴,令切裡森的大腦已然褪去了所有清醒和理智。
他化作被欲望操控的提線木偶,聳動著精壯的腰肢,每一次貼近,都一並揉碎進極致的荷爾蒙和愛意。
他的膚色雖白,可肌肉卻虯結隆起,流暢的線條令人賞心悅目,是真正的、經年累月的軍事訓練中形成的結實壘塊。
青色的血管紋路在冷白的肌膚下凸起,危險又迷人。
切裡森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像擦拭一件珍寶似的,隻恨自己不能完全融入她的肉體之中。
室內四溢著旖旎的生澀苦味,裹挾著信息素的味道,愈發曖昧。
他突然貼近了蘇七淺的額頭,在兩人精神絲順利觸碰的那一刻,蘇七淺的視界頃刻白茫一片。
可很快,視界逐漸明朗,她已深入到切裡森的精神圖景之中。
蘇七淺輕掀眼簾,被眼前的景色徹底震撼。
繁複璀璨的幽藍星空之下,光潔透亮的地與星空交相輝映。
高大威嚴的雕花廊柱托舉著鎏金的穹頂,流星劃過粉紫色的雲霞,成簇的玫瑰簇擁著遍地散落的花瓣。
視界在遠處的天際劃開,起伏接續著粉色的廣袤海流。
繁星、流光、回廊、玫瑰..
她赤著足,沿著觸感微涼的大理石地板,一路輕踩過花瓣,來到高處的露台之上,憑空遠眺,仿若置身於一場夢境的浪漫殿堂。
蘇七淺閉上了眼,微風吹散了她的發絲,在她白皙圓潤的肩頭上肆意撩撥。
她就像被時間遺忘在了此處,直至夢境的主人從身後擁住了她。
此刻,身體與心靈均坦誠相接。
在綺麗的大殿之內,充斥著一種禁忌的美感。
蘇七淺鬆懈了所有,從未像此刻這般,靜謐又美好的徜徉在愛意的水波之中。
昏暗的牢房內,空氣潮濕又陰暗,到處都密布著腐朽的氣息。
金屬牆壁上四濺著斑駁的汙漬和血痕,淒厲的慘叫一聲又一聲,回蕩在密閉的空間之內,顯得有些猙獰和可怖。
被綁在正中央電刑椅上的男人垂著頭顱,滿身觸目驚心的傷痕和破損的衣料顯得狼狽不堪,痙攣蜷縮的手指緊緊扣著扶手,既像活著,更像是死了。
隨著又一陣高壓電流的釋放,男人已快至崩潰的邊緣。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在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坐在他對麵的宇文軒,麵無表情地將男人痛苦的神色儘收眼底,昏暗的光線將他整個人都沒入了陰影之中。
男人甚至不敢抬頭去看那對冰冷又狠戾的血瞳,怕因此又招致更加狠毒的折磨。
“敢拿一堆破銅爛鐵敷衍我,知道是什麼後果麼?”
像毒蛇一般陰冷的語氣使牢房內的溫度愈發結霜,令人驟起雞皮疙瘩。
男人是地下走私軍火槍械的頭目,也是宇文軒近期合作的供應商之一。
1個月前宇文軒向他訂購了一批新式激光類武器,由於政府對槍械的貿易有嚴格的管控,私人隻能購得相對普通的武器。
而那些高精尖和威力更強、更先進的武器,隻會供應給塔台軍方。
宇文軒有自己的武器製造工廠,因為他本質上是雇傭兵團夥的頭子,隻要錢給夠,就一定保證讓雇主滿意。
所以軍火對他的團隊來說極其重要。
受刑的男人作為供應商,提前收取了三分之二的錢款,可因為自己身邊的人出了叛徒,這批走私的新型激光類槍械被人秘密舉報,在過區境關卡時被維安局給扣下和沒收了。
親信被抓進牢子,判了三年的刑。
男人不得已,拿不出貨物,又貪婪地不想退還宇文軒的巨額錢款,就將之前倉庫內剩下的廢棄舊式槍械堆上去,企圖敷衍宇文軒。
他覺得從外形上看基本差不多,隻不過是核心技術更迭了,準度和精度以及充能時間的長短變化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