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可想而知。
男人僅僅隻躲掉了三天,就被宇文軒抓了過來,嚴刑拷打。
在被連續高強度折磨了3個小時後,宇文軒的憤怒才稍微平息了那麼一點點。
男人作為新來的供應商,顯然不清楚宇文軒殘暴的手段和狠戾的性格,但凡他去了解那麼一點點,都不會起貪念,犯下如此愚蠢的錯誤。
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我知道錯了..我把錢都退給你,都退給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供應商強忍遍身的劇痛,虛弱得上下不接下氣地不停求饒。
在過去的三個小時內,他一刻不停地承受了電刑、鞭刑、毒打,他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他
們就會給自己打一針急救劑。
然後再繼續折磨。
而從頭到尾,宇文軒除了坐在對麵像個死人一樣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以外,什麼都沒做,三個小時後,才對他說出了第一句話。
他隻能不停地求饒。
供應商不知道的是,宇文軒正因為沒能從黑、寒二人的手裡帶走蘇七淺而滿身慍怒和不快。
恰巧又遇上他交來一批假貨。
正好撞槍口上罷了。
“退錢?”
宇文軒冷笑了一聲,他需要的是退錢麼?
他需要的是這些跟他做生意的人都記住自己的脾氣,記住敢敷衍和違約的後果。
簡單的教訓是不能夠讓他們長記性的。
男人誤解了宇文軒的意思,他連忙用沙啞的語氣附和道:
“對對對..我退給您所有的錢,再另行支付您一筆巨額違約金,求求您,放了我吧..”
宇文軒安靜地看了一會兒渾身是血的男人,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隨後他從椅子上站起了身,兩米的高大身軀使得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感更加強烈。
宇文軒不喜歡穿衣服,這一點倒和某個喜歡打釘的不良少年如出一轍。
他赤著上身,精壯的腹肌溝壑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餘,緊實的人魚線沿著作戰服的褲腰一路隱入,線條分明又留有遐想。
麥色的肌膚上留有幾塊縱橫的舊疤,那是以前經常受傷卻不能每次都及時送至醫療艙救治所遺留下來的疤痕。
宇文軒對旁邊站著的迷彩服哨兵伸出了右手,小弟立刻會意,畢恭畢敬地將粗礪的鞭子遞到了他的手裡。
宇文軒握著鞭子,病態地欣賞了一會兒眼前傷痕累累的男人。
“顏色還不夠鮮豔。”
男人起初不明白宇文軒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他很快就明白了。
宇文軒獰笑一聲,陡然揮起了鞭子,力道之大,每落在他身上一下,就濺起一片橫飛的血霧。
慘叫聲不絕於耳,囚牢裡的其他小弟麵無表情地望著宇文軒施刑,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麵。
對於這些人來說,若不狠毒一點,早就被這些精於算計、毫無契約精神的黑心軍火販子黑吃黑了。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弱肉強食。
隻有站在捕食鏈的頂端,彆人才會學會仰望你。
宇文軒連鞭數十下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電椅上的男人已然成為一個“血人”。
他將雙手撐在電椅的兩個扶手之上,俯下身子,湊在供貨商的臉前,卷著陰惻的語氣嘲諷道:
“我不缺錢。”
他不缺錢。
他缺的是一個女人。
一個屬於他的向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