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月匆匆去打了井水,冰冷的井水在桶中晃蕩,寒意似乎透過木桶傳遞到她手上。她回到屋內,按照李宓的吩咐,再次清洗自己的身體。
井水的冰冷讓她忍不住顫抖,但一想到能洗去多日的汙垢,又覺得這寒冷尚可忍受。
洗完後,她光溜溜,來到李宓床邊。李宓正躺在床上,雙眼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過來。”李宓輕聲說道,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白小月趕忙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鑽進被窩。被窩裡,李宓的身體散發著溫暖的氣息,與她剛從井水中帶出的冰冷形成鮮明對比。
李宓伸出手,輕輕觸摸著白小月冰冰涼涼的肌膚。
與此同時,在宅子的另一處,那些“兩腳羊”們躺在雜草床墊上,雖然疲憊不堪,卻難以入睡。
白天的經曆讓他們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不安與恐懼。他們低聲交談著,聲音在黑暗中若有若無。
“你說,咱們跟著這新主人,以後的日子會咋樣?”一個“兩腳羊”輕聲問道。
“誰知道呢,但願彆像之前的主家那樣苛刻就好……”另一個回答道,語氣中滿是無奈與迷茫。
而在廚房,田一還在仔細檢查著剩餘的食材,確保沒有被“兩腳羊”偷吃。
“得想辦法讓這些人把活乾好,又不能讓他們生出二心……”
田一自言自語著,眼神中透著精明。
回到李宓的房間,隨著時間的推移,白小月逐漸適應了被窩裡的溫度,身體不再那麼僵硬。
李宓卻還沉浸在這“冰火兩重天”的體驗中,腦海裡不斷回想著書中的內容。
夜越來越深,宅子裡漸漸安靜下來,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在黑暗中回蕩。
李宓慢慢進入了夢鄉,而白小月則小心翼翼地保持著姿勢,不敢輕易動彈,生怕吵醒了這位小主人……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李宓的臉上,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身旁的白小月正安靜地躺著。回憶起昨晚的經曆,她心中滿是滿足。
“起來吧,今天還有好多事要做呢。”李宓說著,起身穿好衣服。
白小月趕忙起身,換上了新做的衣服,開始幫李宓整理床鋪、梳妝打扮。
走出房間,李宓看到田一正在院子裡指揮著“兩腳羊”們乾活。田一看到李宓,趕忙上前請安。
“小主人,早飯已經準備好,您看……”田一恭敬地說道。
“嗯,先吃飯吧。對了,防蚊的事情安排得怎麼樣了?”李宓一邊走向飯桌,一邊問道。
昨晚蚊子飛的嗚嗚響,煩人的很。即便是有兩個肉包子在旁邊喂蚊子。也有漏網之魚咬了她幾口。
讓人很煩躁。想砍人衝動。
“回小主人,我已經安排人去準備艾草和紗窗了,應該很快就能解決蚊蟲的問題。”田一回答道。
李宓點了點頭,對田一的安排表示滿意。
田守心購置土地的舉動太過顯眼,很快便被一群遊手好閒的混子盯上。
這些人平日裡無所事事,專靠欺壓良善為生。他們見田守心像是個有錢的主兒,便起了歹心,想要從他身上撈一筆保護費。
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看了一眼遠處走來的田守心,立刻便是朝著身邊的人低聲吩咐了一句,隨即迎麵走過來道:“田老板。”
混子們見田守心帶著妹妹李宓外出,便一擁而上。
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色眯眯地盯著年僅13歲卻已有絕世容顏雛形的李宓,那眼神有些色眯眯。
“你也不想,你妹妹遇到危險吧?”
這個細皮嫩肉的小姑娘,抓了隨便賣到城裡老爺家,至少有80銀票。要是一些特殊的祭司儀式的黑暗人群中出價不會低於120銀票。
“小子,在這兒做事,也不問問是拜誰的碼頭?”一個頭目模樣的人,雙手抱胸,趾高氣昂地說道。
田守心心中惱怒“不知是誰在在這塊地界收保護費。”
“當然是飛天虎,胡飛。你小子錢不是很多嗎?交20銀票保護費。”
“我沒興趣和一個本地嘍囉幫派浪費時間。”
“彆怪我沒提醒你,我們老大胡飛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主。
下次來可就不是這個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