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小鎮漏了財,被小鬼惦記上很正常不是嗎?
有些事情在離開前就必須處理好,否則後患無窮。
“我自己會決定。”
這些人不過是來試試成色的垃圾,不值一提。
當天晚上,夜幕如沉甸甸地壓在小鎮上空。
田守心獨自一人,腰間彆著一把鋒利的短劍,手中握著一把腰弩,朝著混子們所在的幫派走去。
這是一把鋒銳無雙的劍,除了耐久度磨損嚴重外,幾乎可以將鐵甲衛士一劍斬斷。更不要說這些嘍囉。
此時,李宓目送哥哥換裝出門,獨自待在屋子裡,她雙手合十,緊閉雙眼,嘴裡念念有詞:“讓哥哥平平安安回來。”
田守心來到幫派所在之處,隻見圍牆高聳,守衛屁股坐在地上聊天打屁。
他借助夜幕的掩護,輕鬆翻牆進入。落地後,他大搖大擺地走到大門處,從裡麵打開門閂。
趁著門口守衛還未反應過來,手中利刃一揮,寒光閃過,兩名守衛便被砍成兩段,鮮血噴湧而出,瞬間染紅了地麵。
解決掉門口守衛後,將人拖進大院,田守心端起腰弩,點射藏在仆人中的幫派骨乾,他目標明確,眼神犀利,每射出一箭,便有一人應聲倒下。
而此時,幫派內正舉行一場私密宴會。大廳裡燈火通明,眾人圍坐在一起,喝酒吃肉,好不熱鬨。
為首的幫主正在考慮如何讓田守心事情做不了,隻能乖乖把錢拿出來,“不知道小鬼難纏嗎?哈哈”眾人暢快大笑。
聽到慘叫胡飛地推開桌下的便器,一腳踹開充當人肉屁墊的可憐人,抽出明晃晃的鋼刀。
隻見正門被踹開,田守心走了進來。
“你是何人,為何闖入?”
明知來者不善,胡飛警覺的抄起鋼刀。
“我來修正錯誤。修正可能存在的分支途徑。”
他剛喝了幾口烈酒,滿臉通紅,看到田守心闖進來,頓時暴跳如雷,大聲吼道:“8打1優勢在我。”
8個打手已經不算少了,正常都是混飯吃的嘍囉。敢提刀的都是核心骨乾。
其餘嘍囉一個月幾個銅幣,拚什麼命?
之見田守心轉身關門,在場的人心中驚疑不定。莫非有什麼轉折。
“難不成是傻子?”
也有機靈的察覺異常,將眾人護至身前。莫非此人有什麼依仗。
“都給我上,胡飛招呼眾人。”
“可惜了一把傳世寶劍,耐久次數用在這些渣渣手裡。”
田守心手持利刃,毫無懼色,在人群中左突右衝。利刃閃爍著冰冷的寒光,每一次揮舞,都帶出一片血花。
他身手一般,動作一般,反應也一般,但是這些混混如土雞瓦狗,一刀一個,儘數攔腰削斷。
那些試圖轉身逃跑的人,也難逃他的預判,背後冷不丁就會被射上一箭,慘叫著倒下。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是血手幫派來的吧?我把位置讓出去,地盤我不要了。血手幫給的錢,我給雙倍!”胡飛驚慌揮刀格擋,卻被連刀斬斷。
“糊塗,當刀子就要有崩斷的準備。”
許久之後,屋內終於安靜下來,再無半點聲響,也沒有一個活口。
即便是打生打死,這些人肉屁墊,也沒挪動半步,趴在地上如同凳子,裝作看不見一般。隨後被一劍斬成八塊。
這些人寵看見過戰鬥過程,留下來終究是隱患。如此追隨主人而去,也算成就一番佳話。
田守心站在屋子中央,四周橫七豎八地躺著屍體,鮮血彙聚成河。
他緩緩收起腰弩和長劍,輕輕歎息一聲,轉身離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下半夜院子變的熱鬨起來。
總有不怕死的窮鬼,前來搜索一番。窮都不怕,還怕死不成?
哪些逃跑的奴仆,周圍的街坊鄰居,以及戰鬥時候充當背景板的嘍囉,一個個翻箱倒櫃,在護衛接管這裡前拚命往身上裝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