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她的肌膚足夠白,手腕隻是與扣著手腕的鎖扣輕輕拉扯了一下,就被磨出了一片痕跡。
床頭燈被按亮一盞,輕淺的光暈下,傅書嶼眸光晦澀,聲音帶著幾分蠱。
“彆這樣是彆哪樣?”
他伸手勾起池硯細白的小腿,用手指輕輕地在池硯的腿彎處畫圈摩挲著,清雋的聲音帶了幾分惡劣地調侃道:“還是彆這樣。”
說著傅書嶼將池硯的一條腿架了起來,讓她的足踩在了他的胸口處,低喘了一口氣。
“哈……還是彆這樣呢?”
傅書嶼一隻手固定著池硯的足踩在他的胸口處,一隻手順著池硯的大腿滑入了衣服。
歡愉與快感刺激著大腦皮層,池硯異能被傅書嶼的空間異能給封了,她倒是可以通過隱藏的異能掙脫,不過……
沒什麼掙脫的必要。
池硯踩著傅書嶼胸口的足用力一踹,
力道很大,
踹的傅書嶼胸口發麻,
傅書嶼可以明顯感受到胸口的痛苦,不過他反而是笑出了聲,眸中染上的是更加狂熱的色彩,興奮又惡劣。
“你在抗拒我,阿硯妹妹。”
“放心,你越抗拒,我就越不會放過你。”
他們之間本就沒有血緣關係,哥哥妹妹的,
倒不如說是情哥哥妹妹。
事情,他今晚必須得辦了。
窗戶紙也必須給他捅乾淨了。
不然,在阿硯的心中,他就隻是繼兄,
而不是可以占有她的男人。
“阿硯,我會比他們做的更好。”
“你會喜歡的。”
傅書嶼鬆開了掌握著池硯足踩在自己胸口處的手,骨節分明的手扯開了自己的襯衫領口,手指用力一拽,
“嘩啦——,”衣服扣子崩裂,兩枚散落在了床上,還有兩枚砸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恰似珠落玉盤。
肉體相撞,燈影交疊。
他們骨血相合,融為一體。
風穿過落地窗,將掛在窗柩上的風鈴吹的叮當做響,低吟淺歎,交織的音律糜麗纏綿。
蠟燭的火光穿透了黎明。
清晨的光線刺在了耷拉的眼皮上,傅書嶼襯衫的扣子早就不知道掉哪兒去了。
衣領大開,斑駁的抓痕與青紫一路從脖頸沒入了下腹。
輕柔的目光落到了還未清醒的池硯身上,傅書嶼唇角弧度放大,帶上了幾分往日不曾有過的放縱。
處理好情況,
傅書嶼洗漱後套著衣服出了門,就見到了靠著牆頭,斜斜站立的傅子野。
青年身形高挑,原本銀灰色的發絲在異能等級不斷拔高的影響下變成了暗紅色。
衝鋒衣套簡單的白T恤。
長眉斜飛,眸光瀲灩,削薄的唇角上掛著的弧度極冷,
傅子野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傅書嶼,說出的話格外的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