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出生開始,他感興趣的東西便隻有劍。
這一次師尊安排他曆練時捎帶餘冉冉一程,他習慣獨來獨往,不喜歡隨身帶著個拖油瓶,不過師尊的話他卻不能完全不聽。
帶著便帶著吧,本以為把人送走就沒事了。
可他卻發現自己能聽到餘冉冉的心聲了,明明他距離餘冉冉有十丈開外,
但餘冉冉的心聲就像是性騷擾一樣往他腦子裡鑽,惡心的想讓他一劍劈死她。
劍道之人,豈容侮辱。
但時機未到,殺餘冉冉不得,殺了餘冉冉,給他帶來的麻煩不小,他也就隻能忍了。
現如被池硯點破心聲的問題,言餘冉冉乃奪舍之人。
餘冉冉很古怪,但是不是奪舍之人,越閥有點不太確定,因為餘冉冉的靈魂氣息並沒有變化。
不過沒關係,
無論餘冉冉是不是冒牌貨都不重要,隻要他說是,那便是。
放下道德,沒了顧忌。
越閥直接笑出了聲,猶豫都沒猶豫一下,拔劍出鞘,“奪舍劍宗掌門之女,當誅。”
“等等,什麼玩意?”餘冉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渾身上下被冷汗浸透。
“我怎麼就成奪舍的了?我就是餘冉冉啊,啊啊。”
[係統你不是說我就是餘冉冉,餘冉冉就是我的嗎?]
[你不是說我靈魂氣息沒變嗎?他們怎麼會發現我是奪舍的?]
[而且奪舍又怎麼了?又不是我主動奪的舍!]
餘冉冉地內心在發了瘋的咆哮與哀嚎著,可惜於事無補。
回應餘冉冉的是係統長久的沉默和越閥洞穿餘冉冉心臟的劍尖。
餘冉冉隻是一個普通人,在越閥至少是化神期的一擊之下,躲都躲不了便栽倒在地,沒了氣息。
池硯將這一幕收入眼底,倒是沒多少驚訝,越閥這個人她調查過,準確的說不僅僅是她調查過,而是他們整個合歡宗的人都對對方做過背調。
越閥是現如今整個修真界為數不多的純陽之體,那真就是合歡宗眾人眼饞的唐僧肉了。
池硯要是不了解對方,才是奇怪。
越閥是個沒有多少善惡觀的狂徒,他的事情在修真界高層也不是什麼秘密。
父母恩愛,但五歲時,他家被附近山匪滅了門,隻留下了他一個幸存的孩子在地窖裡熬了半個月,才逃脫一命。
之後五歲的他到了山林同野狼居住,成為了狼帶大的狼孩子。
七年時間,他每日都不落下練劍,在十二歲那一年,他提劍斬落了害他父母的匪徒頭顱,一把火燒了整個山匪寨子。
同年萬劍宗開山收徒,越閥以金雷雙靈根之資得到重視,
二次測試更是測出了天生劍骨和純陽之體,一路扶搖直上,被萬劍宗掌門收為親傳三弟子。
對於旁人來說,這些便夠了,但對於越閥這個狂徒來說,這隻是他的起點。
由於他雖是雷金雙靈根,但他不是天靈根,所以修煉速度雖快,
但比之池硯這種修真界頂尖天驕中的頂尖天驕,修煉速度卻是差了一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