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也不會因為情緒牽動而心口悶疼,喘不上氣。
“我叭叭我的,小師姐聽著便是,聽的不想聽了便抽我就是,純當消遣了。”壓抑著情緒,赫連翊唇角一勾,呲出了一個欠揍的弧度。
“彆笑了,真抽了你就該笑不出來了。”池硯一擺手,將手腕從赫連翊手中收了回來。
“沒事,隨小師姐抽著開心。”手心中的溫度落空,赫連翊心口麻了一下,才轉了視線,清磁的聲音帶了些許莫名的腔調道:
“用鞭子抽最好。”
用鞭子抽著有感覺。
“夢裡什麼都有。”池硯麵不改色,溫沉帶音色染上一抹清泠道。
萬劍宗帶隊,越閥眸光灼灼地望著池硯,在視線停留到池硯手腕上的玄色絲帶時,眸光愈加滾燙。
他的抹額還在她手腕上,他在她那裡,還是有些分量的。
“三師兄,你在看什麼?”葉晚晚掐緊了手心,順著越閥的視線望去,眸光停在了合歡宗隊伍中的煙紫色裙衫的女子身上。
是池硯。
那個她如雷貫耳的名字。
被點名提問,沉默著想當隱形人的越閥眉峰輕蹙,不冷不淡的回了句:“沒什麼。”
他和葉晚晚不熟,就像他和餘冉冉不熟一樣。
見過很多麵,但有效交流很少。
所以隻能說認識,但不熟。
“你騙我。”葉晚晚語氣哀婉了下,視線直勾勾的落在了池硯手腕上的玄色係帶上,才幽幽開口道:
“合歡宗湛初,她手腕上的係帶和你今天的抹額是同款。”
她又不是傻子,能把池硯和越閥身上那麼明顯的係帶給忽略了。
唇角抿緊,一時間氣急,她眼饞越閥這個純陽之體近十年了,都快把對方當成所有物了。
現在一道血淋淋的現實卻告訴她,越閥這個純陽之體可能要被人捷足先登了,
不對,大概率是已經被人給捷足先登了。
這讓她怎麼能不氣?怎麼能心平氣和?
“我和她之間的事,與你無關。”越閥抬手,手指拂過綁在劉海下的抹額,沉默的腔調罕見地帶上幾分不容置喙的凜然:
“管好你自己,你不會想成為下一個餘冉冉的。”
他雖然是一個鈍感力很強的人,但不是一個沒腦子的蠢物,葉晚晚眼中不甘,他看到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葉晚晚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
瘋子!越閥就是個瘋子!
他居然敢承認餘冉冉的事是他做的,他不怕失蹤秋後算賬嗎?
為了警告她不去找池硯麻煩,越閥是真的什麼都敢說啊。
葉晚晚吐出一口心中鬱氣,忍下了自己的脾氣。
一個純陽之體,她得罪不起。
不過那又怎麼樣?
就越閥這種不加掩飾的狂徒,就算她不動手,越閥也遲早會死在自己的瘋勁兒上。
“死字怎麼寫,你不會想知道的。”越閥輕嗬一聲,表情淡淡的,隻有長眸注視的方向始終都未曾改變。
“三師兄,你怎麼能這麼說晚晚?”後麵的青年見心愛的師妹被越閥這般看不上加威脅,氣不上直接站到了葉晚麵前來英雄救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