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床上躺著。
“阿硯,我來找你了,感不感動?”戚挽傾身著灰衣道袍,深邃地眉眼間帶著股子瘋感,輕漫的問著池硯。
“不敢動。”池硯喔了一聲,有點懶得搭理戚挽傾,戚挽傾來找她,她是真的有點摸不著頭腦。
戚挽傾這人瘋的厲害,活的時間也夠長。
他這個人,萬般不入眼,什麼都想嘗試,什麼好戲都想看。
兩人相處過一段時間。
戚挽傾看著對她很好,又很差。
有點反複無常。
池硯實力拚不過,索性懶得掙紮,任由戚挽傾作妖。
戚挽傾喜歡她,有一點,但不多。
戚挽傾更喜歡的是曖昧上頭的拉扯感。
所以池硯是真不想理戚挽傾這個癲子。
這個癲子比她癲,她不想得罪。
“你恨不恨我呢?”戚挽傾視線奇怪的落在池硯身上,想看池硯的反應。
說實話,他那一年的做法真的很過分唉。
“不恨。”池硯實話實說。
戚挽起關著她那年,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沒斷她修為,沒抽她靈根,沒讓她乾苦活,她有什麼可恨的。
“你不覺得我過分嗎?”戚挽傾更好奇了,他把整個魔界能用的折磨人的東西都給池硯用了一遍。
雖然能得些好處,但折磨卻是刻骨銘心的。
在他見過的人中,沒有一個人是能熬過去的。
池硯不僅熬過去了,還活的好好的。
隻是身體的血氣更差了點,心脈弱的快沒了。
看著快死了。
不過她現在依舊好好的。
這讓戚挽傾覺得挺不解的。
“挺過分的。”池硯實話實說。
戚挽傾關著她,比越閥都不老實。
她確實被他稀奇古怪的天材地寶折磨的不輕。
不過筋骨與神魂卻更強了,強的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托她功法的福,她更像一個病秧子了。
“過來,給我抱一會兒。”戚挽傾想了下他的所做所為,又看看池硯蒼白破碎感十足的麵頰,難得有點心虛。
“自己爬過來。”池硯沒好氣的回了句。
對戚挽傾,就不能給好臉。
就得虐著來。
不然對方容易蹬鼻子上臉。
“不爬。”戚挽傾側頭,視線卻是忍不住往池硯身上偏,餘光看了會兒。
最後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往池硯身邊意思意思的爬了兩下,就站起身湊到了池硯身邊,把池硯攏入了懷中。
池硯睨了他一眼,就閉目繼續修煉了。
“我剛爬了。”戚挽傾見池硯不理他了,咬牙吐字。
池硯不理。
“我爬了。”戚挽傾臉黑了,用力摟著池硯,摟的池硯都感覺到疼了,池硯才有了點反應。
戚挽傾這才表情好看了一點,他其實不了解池硯。
隻知道池硯這個人很好。
很有耐心,很心軟,但又很執拗,不會對他低頭。
而且他覺得和她在一起很好玩。
“沒看見你爬。”池硯被當玩偶抱的沒脾氣了才道。
以前她想過抱戚挽傾的大腿。
她也確實從戚挽傾身上得了不少好處。
魔界的天材地寶,藏書閣,都對她開放,她受益匪淺。
不過好處拿夠了,她現在自己就是大腿了,就有點懶得理戚挽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