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熾站在屍堆之中,滿身是血,手中的擂鼓甕金錘上沾滿了碎肉與毛發,眼神卻依舊銳利如刀,沒有絲毫疲憊。
天生神力配上悍不畏死的狠勁,讓他如同來自地獄的戰神,將野人女真族人的反抗徹底碾碎,也讓在場所有人都見識到了大明皇孫的驍勇與鐵血。
“首領死了!”野人女真族人見狀,頓時士氣大跌,紛紛想要逃跑。
朱雄英早已率領另一支小隊繞到營地後方,堵住了他們的退路。
他手持長弓,箭無虛發,每一支箭都精準地射中逃跑者的後背,慘叫聲此起彼伏。
“放下武器者,不殺!”朱雄英的聲音透過喊殺聲,傳到野人女真族人耳中。
一部分野人女真族人見逃跑無望,又見識到明軍的勇猛,紛紛扔下武器,跪地投降;但仍有一部分頑固分子,想要衝進山林躲藏。
朱高熾勒馬追上前,手中金錘再次揮舞,將一名試圖反抗的野人女真族人錘落於馬下,冷聲道:“冥頑不靈者,死!”
這場戰鬥持續不到一個時辰,這支野人女真部落便已潰不成軍。
首領的頭顱被朱高熾用擂鼓甕金錘砸得稀爛,腦漿與碎骨混著鮮血染紅了營地中央的巨石;三十餘名頑固反抗的族人,沒一個能落得全屍。
有的被重錘砸斷脊梁,有的被戰馬踏碎胸膛,還有的試圖躲進帳篷頑抗,卻被朱高熾直接掀翻帳篷,一錘下去連人帶賬砸成肉泥。
其餘兩百餘名部眾早已被這血腥場麵嚇破了膽,癱在地上渾身發抖,連抬頭看朱高熾的勇氣都沒有,隻能任由明軍士兵上前捆綁,押往開原衛的屯田區編入民戶。
被搶走的糧種也儘數追回,袋口殘留的血跡,成了這群劫掠者最後的印記。
朱高熾站在屍堆旁,雙手提著沾滿血汙與碎肉的擂鼓甕金錘,錘身滴落的血珠砸在地麵,濺起細小的血花。
他看著滿地屍骸,眼中沒有絲毫憐憫,隻有徹骨的冷意——對這些反複劫掠、殘殺軍民的女真部落,他從無半分好感,隻覺得唯有以最狠厲的手段,才能讓他們徹底記住教訓。
“把屍體拖去喂狼,彆汙了這片土地。”他對著身後的士兵吩咐道,語氣平淡得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接下來的半個月,朱高熾與朱雄英率領鐵騎,在遼東東部的山林草原間掀起了一場鐵血風暴。
第二支被盯上的野人女真部落,躲在陡峭的鷹嘴崖下,憑借險要地形搭建防禦工事,用滾石與弓箭阻攔明軍進攻,還叫囂著要“把明軍的骨頭磨成粉”。
朱高熾看著崖上囂張的部落族人,冷笑一聲,當即點了五十名精銳,親自帶隊繞到崖後——那裡是近乎垂直的懸崖,布滿荊棘與碎石,部落族人根本沒設防。
朱高熾單手提著擂鼓甕金錘,另一隻手抓著岩石縫隙,憑借天生神力與過人膽識,率先攀爬而上。
崖壁濕滑,幾次險些墜落,他卻毫不在意,指尖被岩石磨得鮮血淋漓也渾然不覺。
待上百名精銳全部爬上懸崖,他一揮手,率先衝向部落的後方營地。
一名放哨的族人剛發現他們,還沒來得及呼喊,就被朱高熾一錘砸中麵門,整個頭顱瞬間凹陷下去。
其餘族人見狀大亂,朱高熾提著雙錘在營地中橫衝直撞,左錘砸飛反抗者的兵器,右錘直接轟向胸膛,短短片刻便殺穿了營地。
前方的明軍趁機發起進攻,前後夾擊之下,部落的防禦工事瞬間崩潰,族人要麼被殺,要麼投降,沒一個能逃脫。
第三支部落更狡猾,得知前兩支的下場後,連夜收拾財物,想逃往黑龍江流域的苦寒之地,避開明軍的鋒芒。
可他們剛出發沒多久,就一頭撞進了朱高熾設下的埋伏圈——朱高熾早已預判到他們的逃跑路線,在一處狹窄的山穀兩側布置了騎兵,自己則帶著精銳守在穀口。
當部落族人全部進入山穀,朱高熾一聲令下,穀口與兩側的明軍同時發起進攻,箭矢如雨般射向人群,馬蹄聲震得山穀嗡嗡作響。
部落族人想掉頭逃跑,卻被朱高熾堵在穀口。
他提著雙錘守在狹窄處,如同不可逾越的鐵閘——一名族人揮舞著長刀衝來,被他一錘砸斷手臂,緊接著又是一錘,直接將人砸成兩截;另一名族人想從側麵偷襲,他側身避開,反手一錘砸在對方後腰,內臟瞬間從傷口流出。
穀內的族人見逃無可逃,紛紛跪地求饒,可朱高熾對這些雙手沾滿軍民鮮血的部落,半分情麵也不留,隻留下老弱婦孺押往屯田區,其餘成年男子但凡有過劫掠記錄的,全部當場處死。
雙錘起落間,山穀內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鮮血順著穀中的溪流往下淌,染紅了大片水域。
每一場戰鬥,朱高熾都是衝在最前麵的那一個。
混戰中,一名士兵被三名族人圍攻,眼看就要喪命,朱高熾提著雙錘疾馳而來,左錘橫掃,將兩名族人砸飛出去,右錘精準地砸中第三名族人的後腦勺,救下士兵;追擊時,部落主力想借著山林掩護分散逃跑,他憑借對地形的判斷,提前繞到必經之路,提著雙錘堵住去路,硬生生將分散的族人重新聚攏,再讓明軍一一圍殺。
他的擂鼓甕金錘下,從無活口,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血肉橫飛,部落族人看他的眼神,如同看索命的修羅。
朱雄英則在一旁配合,他手持長弓,箭術精準,每次都能在關鍵時刻射殺部落的首領與骨乾——有次部落首領想趁亂逃跑,被他一箭射穿肩胛骨;還有次幾名族人想偷襲朱高熾,他連射三箭,箭箭命中要害。
他雖不如朱高熾那般狠厲,卻也明白對這些部落不能心慈手軟,唯有徹底打服,才能換得邊境安寧。
經此一係列鐵血打擊,野人女真部落徹底被打怕了。
幸存的部落要麼帶著全部家當主動歸降,接受明軍改編,老老實實去屯田區學習耕種,再也不敢有半分異動;要麼一路向北,逃到連草木都難以生長的苦寒之地,在冰天雪地裡掙紮求生,再也不敢踏入遼東邊境半步。
遼東東部的邊境終於恢複了平靜。
屯田的軍民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他們看著田地裡茁壯成長的土豆、玉米幼苗,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有老人指著遠處巡邏的明軍鐵騎,對孩童說道:“是皇孫殿下帶著大軍,打跑了那些壞人,咱們以後再也不用怕被搶、被殺了。”
朱高熾站在開原衛的城牆上,看著下方安穩勞作的軍民,手中的擂鼓甕金錘已被擦拭乾淨,卻依舊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對這些女真部落的狠厲,不是殘忍,而是對遼東軍民最好的保護。
隻有讓這些反複無常的部落徹底敬畏,才能換來長久的安穩,才能讓土豆、玉米在這片土地上真正紮根,讓遼東成為大明穩固的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