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漸漸降臨,五聖山信廉總堂的大批人馬湧入了蘭庫帕,沒有隱藏行蹤。
信廉總堂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七星社和鼎盛合都有些神經過敏。
畢竟,信廉總堂到來之前跟誰都沒有通氣兒,誰都猜不到他們目的。
整個蘭庫帕都被一種緊張的氣氛所籠罩,七星社和鼎盛合都不配和信廉總堂放在一起相比,差距太大!
尤其是帶隊人還是吉隆坡唐人街赫赫有名的猛將,如今的信廉總堂內八堂刑堂堂主血蟒江舟。
蘭庫帕南城唐人街,江舟帶著幾十人來到了一家酒店門前,直接闖了進去。
大廳經理剛要上前詢問江舟他們的來意,就被信廉總堂刑堂打仔掐著脖子按在大廳裡的承重柱上。
“彆亂動,在動一下打死你!”打仔的聲音在經理耳邊響起。
經理神色有些緊張,但還是用顫抖的聲音對江舟問道:“舟哥,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
江舟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經理:“誤會沒有,我隻是執行山主的命令。”
“都是同門兄弟,我不想對你動粗,老實待著,彆給自己找麻煩。”
江舟帶著四個人坐電梯直奔六樓,其他刑堂打仔直接封鎖了整間酒店。
“砰!砰!砰!”
六樓六零六室門前,江舟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來了!”
一聲有些蒼老的聲音在室內響了起來。
吧嗒。
房門被從裡麵打開,出現在江舟麵前的正是信廉總堂原坐堂大爺洪盛恩。
“來了?”
“來了,洪叔!”
“那就走吧!”
江舟看了一眼洪盛恩嘴角上的油光,笑著搖搖頭:“不急,洪叔你先把飯吃完。”
“嗬嗬!”
洪盛恩輕笑一聲,調侃道:“阿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禮貌了?”
“現在!”
江舟抬手對身後其他人揮了揮,讓他們守在門外,他自己跟著洪盛恩走進了室內。
房間內的客廳能有幾十平,裝修古色古香,太師椅、箱櫃、八仙桌,桌子上麵還放著一盤炒河粉。
洪盛恩在方凳上坐了下來,指了指對麵的凳子:“吃了嗎阿舟?要不要來一份炒河粉?”
“不了!”江舟擺擺手,笑著回道:“洪叔你慢用。”
“那行!”
洪盛恩點點頭,拿起筷子往嘴裡送著炒河粉,邊吃邊說:“當年在廣城,我就最愛這一口。吃了一輩子,怎麼也吃不膩!”
江舟拿起茶壺給洪盛恩添了一杯茶,笑道:“既然吃不膩就多吃點。”
洪盛恩點點頭,颯然一笑:“是得多吃點,不然以後就吃不到嘍!”
“那為什麼還要做?”江舟聲音冷了下來。
“嗬……!”
洪盛恩冷笑道:“阿舟,老堂主是有錯,但這個錯應該他自己來背嗎?”
說到這裡,洪盛恩的情緒激動了起來,聲音裡帶著憤恨:“前些年信廉總堂日子有多難熬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