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有老堂主東拚西湊,還有信廉總堂如今的風光嗎?”
“他吳寶坤算個什麼東西?”
“呸!”
洪盛恩朝地上吐了口口水,語氣略帶不屑:“沒有山主撐他,他有什麼資格接手信廉總堂?”
江舟明白洪盛恩說的是什麼意思,就是老堂主因為一時利益坑郭糖王的事。
江舟看著洪盛恩,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洪叔,我今天之所以這麼對你,是敬你信廉總堂元老的身份。”
“彆把什麼事都往老堂主身上推,當年到底怎麼回事咱們都清楚。”
“山主已經給信廉總堂找到了一條財路。是你們想用信廉總堂取代五倫總堂的地位,這才發生了後來的事。”
“人貴有自知之明,信廉總堂即使取代了五倫總堂,就能得到山主的位置了?”
“嗬……!”
江舟冷冷的笑了起來,指著洪盛恩道:“當年老堂主一力扛下所有責任,為你們爭取了一條活路,而堂主也信守承諾,沒有對你們動手,你還不知足嗎?”
“知足?”
洪盛恩把桌子拍“砰砰”響,怒吼道:“沒有我們這幫老兄弟拿命拚,哪踏馬來的信廉總堂?”
“山主憑什麼讓他吳寶坤接手信廉總堂?”
“明白了!”江舟戲謔的看著洪盛恩嘲諷道:“說來說去,你就是不忿坤哥接手了堂主的位置。”
“洪叔,你以為山主不知道你們做的事兒嗎?”
“知道的!”
江舟盯著洪盛恩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隻是山主顧念舊情當做不知道。”
“我十六歲進入信廉總堂,如今二十八歲,整整十二年,信廉總堂有什麼事能瞞過我的眼睛?”
“你是山主的人?”洪盛恩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道。
“嗬嗬!”
撕啦!
江舟一把扯開襯衫,露出布滿傷口的胸膛,眼中閃著寒光對他說道。
“洪叔,確切的說,我是山主的直係門生。”
“啪啪!”
江舟拍著胸膛上的傷口道:“但我可以自豪的說一句,我江舟是用命拚到了如今的地位,你承認嗎?”
“怎麼可能不承認呐!你血蟒是用血喂出來的凶獸、用命拚出來的名聲。”
“嗬嗬!”
洪盛恩苦笑一聲,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山主就是山主,我們輸的不冤!”
“認輸就好!”江舟敞著胸膛問道:“把跟這件事有關的其他人都交待出來,我給你一個痛快。”
洪盛恩搖搖頭:“沒有,都是我一個人乾的,認賭服輸,輸了認命!”
“唉!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洪盛恩歎息道:“小鬼子真踏馬不可靠!”
“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證,隻要能把“瘋魔虎”引到馬來,他們就能乾掉他。”
“嗬嗬!”
“隻要“瘋魔虎”死在馬來,信廉總堂絕對脫不了關係,以“瘋魔虎”手下那些瘋子的德行,一定會無差彆攻擊,吳寶坤絕無幸免的可能!”
“誰成想“瘋魔虎”沒事,倒是鬼塚義男先死在了馬來,就這……堂堂山口組還要跟他和談,真踏馬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