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嶽諾康跟張桐源一起離開了會議室,留下的是一片凝重而緊張的氛圍。賀卓華見狀,向安和劉說道:“立即通知所有防護軍各層軍士,進入一級戰備,同時所有地衛黨員也做好犧牲準備!”
安和劉猛地站起來,兩人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愈發堅毅。他們向賀卓華紛紛敬了一個軍禮,然後馬上跑到辦公室,通電全黨全軍。
此刻,所有灃西基地的地位黨員和防護軍人都忙活起來了。
......
“同誌們!宏係軍在灃橋口部署了4000兵力,其司馬昭之心,誰能不知?”張力夫站在最高的台子上,給下麵忙活的防護軍戰士做動員工作。
“我們,怎麼辦?”張力夫問。
“打,打,打!”
所有戰士舉起拳頭,大聲呐喊。那聲音彙聚成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衝破風沙,直衝雲霄。
“既然如此,大家都明白,我們出發!”張力夫大手一揮,全軍出動。
5分鐘的時間,從基地到灃橋的路上,緊張與緊迫的氣息幾乎凝固了空氣。無數防護軍戰士,身著暗藍色作戰服,頭戴暗藍色頭盔,舉著高亮度的夜光燈,步伐堅定而迅速。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夜色中若隱若現,宛如幽靈般穿梭。在上方的視角中,這一幕壯觀而詭異——漆黑如墨的夜幕之下,一條由無數白光彙聚而成的巨蛇蜿蜒前行,不斷地扭曲、盤繞,散發著冷冽而堅定的光芒。
而此刻,嶽諾康和張桐源已經到達了灃橋。
夜幕低垂,星辰隱匿,灃河之水在微弱的月光下泛著幽深的銀輝,顯得無比寒冷。
防護軍站崗人員和橋對岸的宏係軍對峙著,局勢異常嚴峻,局勢異常嚴峻,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山雨欲來的壓抑,就等著點燃炸藥的那顆星火,將這沉寂的夜撕裂。他們就等著點燃炸藥的那顆星火。
嶽諾康站在小土坡上,把護目鏡戴在眼睛上,打開夜視,調整視野範圍,把對麵宏係軍的兵力和裝備部署都細看了一遍。
......
“報告,防護軍所有兵力都已經到達,隨時可以投入戰鬥!”張力夫小跑到土坡上,向嶽諾康敬了一個軍禮說道。
“好,張桐源和邵繼賢,你們兩個,各帶800戰士,分彆守在南北1000米處。力夫,我們現在有多少重型武器?”
“繳獲的兩架戰問15A。隻有這些......”張力夫道。
“兩架戰問15A......”嶽諾康聽聞,內心有些波瀾起來。他這段時間一直忙著新防護軍建製問題,沒太管武器裝備。他隻知道武器裝備很缺,但沒想到這麼缺。
張力夫看到嶽諾康似乎有些難以接受,安慰道:“沒關係,兩架機甲夠用!”
“那都是拿戰士的命來彌補的差距啊。”嶽諾康心裡明白。
“沒關係,”嶽諾康看向張力夫,“差距再大,也要打。力夫,你把剩下6000兵力按照1:4:1的比例,分彆安排在南200到1000米處、南200到北200米處,北200到1000米處。”
張力夫道:“我個人認為,兵力需要更多部署到南100米到300米的地方,這個地方有一個小汀,利於宏係軍渡河時候對我們作戰,這裡應該需要更多戰士來守衛。”
嶽諾康調大護目鏡視野,看到遠處河上的確存在一個小汀。
嶽諾康仔細思索了半分鐘,道:“嗯,我同意。你在這裡作戰過,比我有經驗。”
安排完,所有軍官開始行動,防護軍戰士三分半就全部到達指定位置,全部給薪火15插上了能量管,把膛上到連續模式。
......
此刻,防護軍和宏係軍都等著那顆火星去引燃炸藥。
嶽諾康一個人站在土坡上,靜靜看著兩軍對峙,分外壯觀。他見過的戰爭場麵不少,但是對於在原防護軍被消滅之後又重新建立的新防護軍,這是第一次考驗。打不好,這也就是最後一場考驗。
一陣夜風吹過,嶽諾康身上的披風隨著長安字盾牌軍旗一同獵獵作響,似乎在預告每一位防護軍戰士這場戰鬥的殘酷性。月光稀薄,隻能勉強照亮前方模糊的身影,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硝煙味和鐵鏽的腥甜,預示著大戰一觸即發。
“新防護軍麵臨的第一場風雨就要來了!”嶽諾康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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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誌們!開火!”
“機甲呢?給老子集中火力,乾他們那幾個破機甲!”
“等離子炮的,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