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妮的鑽石指甲陷進香檳杯握柄。
宴會廳水晶燈下,薑沅頸間那條藍寶石項鏈正折射出幽光——那是秦漢寧今早親自給她戴上的古董首飾,墜子恰好垂在乳溝上方三毫米。
“姐姐的鎖骨鏈真彆致。”
蘇璃晃著粉紅香檳湊近,芭蕾舞裙腰間的蝴蝶結“不小心”勾住薑沅的披肩。隨著絲綢滑落,眾人倒吸冷氣。
薑沅後背的珍珠束腰帶上,赫然印著秦漢寧的唇印。
程雪兒舉起手機假裝自拍,鏡頭精準捕捉這個畫麵。
她新做的水晶指甲在發送鍵上停留,突然發現照片角落——衛梟的私人助理正在與拍賣師耳語,而拍賣台上正是林曼妮抵押給當鋪的黃鑽胸針。
“聽說今晚慈善拍賣的壓軸品……”
秦漢寧突然出現在薑沅身後,指尖撫過她裸露的肩胛骨。
“是衛總捐贈的婚戒。”
宴會廳溫度驟降。
薑沅的婚戒正在她無名指上發燙,衛梟上周說弄丟的祖傳藍寶石,此刻正在大屏幕特寫中旋轉。
林曼妮突然輕笑出聲,她今天戴的鳶尾花胸針裡,藏著微型攝像頭正對準薑沅蒼白的臉。
洗手間鏡麵映出四個補妝的女人。
薑沅擰開水龍頭時,蘇璃“失手”打翻紅絲絨蛋糕,奶油順著薑沅的魚尾裙蜿蜒而下。
程雪兒立刻遞上濕巾,布料褪色的瞬間,秦漢寧的唇印變成猙獰的淤青。
“需要創可貼嗎?”
林曼妮從鱷魚皮包抽出印著酒店lo的紗布,邊緣染著可疑的暗紅。
她故意露出腕間新換的百達翡麗——和衛梟母親上個月戴的是同款。
當拍賣師宣布婚戒起拍價時,秦漢寧舉起了薑沅的手。
她指尖還沾著奶油,在聚光燈下像戴了枚恥辱的鑽戒。
衛梟助理突然舉牌。
“三千萬,替衛總買回他的家傳之物。”
“五千萬。”
秦漢寧的聲音像毒蛇纏住所有人脖頸。
“買薑小姐今夜的共舞權。”
程雪兒突然暈倒在香檳塔前。
她精心策劃的姿勢讓裙擺掀到腿根,露出膝蓋上未愈的傷痕——正是那日浴室戲被熱水燙傷的位置。
蘇璃的高跟鞋“恰好”踩住她散落的項鏈,監控拍不到的角度,她將某位導演的名片塞進程雪兒胸衣。
林曼妮趁機接近衛梟助理。
她假睫毛上的碎鑽擦過對方耳垂。
“告訴衛總,我有他太太和秦漢寧房車的完整監控。”
藏在晚宴包裡的U盤貼著粉色唇印,裡麵其實是去年她被金主虐待的視頻。
薑沅在舞池旋轉第七圈時,發現裙擺滲出鮮血。
蘇璃遞來的那包濕巾浸過脫毛膏,此刻她小腿正泛起可怖的紅斑。秦漢寧突然將她攔腰抱起,對著鏡頭微笑。
“我的女主角需要換戰袍。”
更衣室裡,薑沅看著秦漢寧撕開她的裙擺。
他指尖的藥膏塗在傷口時,藏在吊燈裡的竊聽器正在工作。
“你以為她們為什麼針對你?”
他突然咬破她肩帶,“這劇組的每個女人,都和我上過床。”
宴會廳突然斷電。
應急燈亮起時,大屏上正在播放程雪兒和副導演的**視頻,拍攝角度明顯來自蘇璃的芭蕾舞鞋。
林曼妮的尖叫聲中,她抵押的胸針被衛梟助理以八千萬拍下,付款賬戶卻是薑沅的海外信托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