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沅對賀川冷漠至極,他無奈苦笑,自己現在在a市早已身敗名裂,自己既無法取得薑沅的諒解,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看著薑沅毫不留情地離去,賀川眼中的陰鷙逐漸顯現。
你說今天出來的匆忙,沒有開自己的車,於是到路邊準備打車回去,但是夜色漸晚,路邊的車實在不多,隻好在原地默默等待。
好在他們所處的位置比較繁華,沒過一會兒就有車接單,隻是司機的定位有些偏遠,需要薑沅再往前走一段路。
薑沅順著導航一路走了過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導航所指的方向越來越偏,這讓薑沅微微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正當薑沅準備放棄坐車的時候,背後突然一雙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一股香甜的氣味頓時縈繞鼻尖,薑沅知道這是迷要,但是現在憋氣也已經晚了,他剛才不小心吸入了一大口,困頓感瞬間襲來。
放開我。
薑沅費力的掙紮著,隻是他身體的力氣似乎被一點點剝離,薑沅掙紮的幅度也逐漸變小,最後癱倒在了男人的懷中。
男人確定薑沅陷入昏迷之後才將手帕拿開,他趁著周圍沒人將薑沅放在肩上扛走。
不知道過了多久,薑沅才慢慢從昏迷中蘇醒,周圍是一片陌生的景象,荒涼無比,似乎是一處廢舊的工廠,她的手腳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是誰?
薑沅奮力的掙紮著,薑沅的皮膚嬌弱,很快就被繩子勒出了一道道血痕,粗厚的麻繩牢牢地禁錮著她。
薑沅的嘴巴也被人用膠帶封上,整個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沉默地坐在椅子上,腦子裡麵瘋狂的尋找對策,他從公司出來之前並沒有和任何人說過自己要來見賀川。
賀川…
會不會是他派人綁架了自己?
薑沅腦中隻有這一個人選,他也是目前最有嫌疑和最有機會的人。
不知道又在椅子上麵坐了多久,她手腳酸痛無比,太陽逐漸下山,夜逐漸到來,一天滴水未儘,薑沅早已嘴唇有些乾裂。
一陣腳步聲傳來,薑沅立刻捕捉到了腳步聲。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把我綁到這個地方來?”薑沅的眼睛也被人蒙著,她現在僅有聽力和嗅覺。
男人徑直走到薑沅的麵前站立,撕掉了她嘴上的膠條。
薑沅似乎聞到了他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香味,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兒。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把我綁到這裡來?你想要什麼?”薑沅仍舊看不見眼前的一切,因為一天都沒有喝水,薑沅頓時乾咳了起來。
男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他捏著薑沅的下巴強行給她灌了一杯水。
可是薑沅卻並不敢喝,萬一這水裡麵被摻了什麼東西…
隻可惜男人的力氣大到她根本沒有辦法反抗,薑沅最終還是喝了不少的水。
等她冷靜下來之後,也便不再掙紮,像個玩偶一樣安安靜靜的坐在了原地。
“冷靜下來了?”男人的聲音響起,隻是他帶了變聲器,薑沅還是不知道她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