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靜下來又能怎麼樣?”薑沅見她這麼久,也沒有對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估計是想用自己,來獲取什麼利益。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自己現在是安全的,那麼況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難道就不害怕嗎?”男人的聲音又一次從薑沅的頭上傳了過來。
薑沅隻覺得好笑,“怕有什麼用,我還不是落在你的手裡,如果你是個男人的話,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
偷偷摸摸,像是在下水道過得暗無天日的老鼠一樣,就算綁了自己又能怎麼樣呢?
男人冷笑,“你的激將法未免用的也太差了。”
薑沅挑釁一笑,“我可沒有挑釁,因為我說的是實話。”
男人發狠一般的捏著薑沅白皙的脖頸,“都已經落在我的手裡了,還屢次三番的挑釁我,勸你謹言慎行,不要連丟了小命都還不知道。”
薑沅臉色頓時漲的通紅,一股窒息感包裹著薑沅。
就在薑沅快要呼吸不上來的時候,男人突然鬆開了手,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有種久旱逢甘霖的救贖感。
“嗬,你就隻有這點能耐嗎?”薑沅仍舊不死心的挑釁著男人,隻要他能露出馬腳,薑沅馬上就能知道他是誰。
男人似乎猜透了薑沅的心思,他偏不按照她所預想的那樣繼續進行,“你還真是給了我一個好大的驚喜,隻可惜,要不是留著你還有用,真想把你據為己有。”
衛梟如同惡魔一般的低語時不時的從薑沅耳邊傳來。
“倒是個有野性的,那就再餓幾天吧。”男人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在這之後,薑沅仍舊滴水未進,整個人也變得更加憔悴不堪。
衛氏。
衛梟如同往常一樣在公司處理著各項合同,書裡突然拿著一封信,匆匆忙忙的闖到了總裁辦公室。
“總裁,不好了,薑小姐似乎被人綁架了。”
衛梟立刻丟掉了手中的文件,結果助理手中的信封一看,裡麵是一封勒索信,上麵還附帶著薑沅被綁的幾張照片。
“這是從哪拿到的?”
衛梟瞪大眼睛盯著助理,眼中迸裂出危險光芒。
一想到薑沅遇到危險,他便不能原諒自己,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遇到這樣的危險。
“公司前台剛剛轉交給我的,我已經派人去查,是一個快遞員送過來的,但是快遞員全程遮著臉,並且戴著帽子。沒有辦法定位這個人的真實身份。”
“對方很顯然是有備而來,所以我們查不到也正常。”
衛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隨後趕緊掏出電話聯係薑沅。
隻可惜電話那段始終無人接聽,衛梟又跑到了蓮蓮所在的學校。
他從連連的老師口中得知,蓮蓮已經好幾天都沒有來過學校了,而且薑沅還沒有給憐憐請假。
班主任在這邊也始終沒能聯係的上薑沅。
衛梟這才想起了那封綁架信是真實的,他多方打聽到了蓮蓮暫時被薑沅的好朋友沈晗芝收留,就連她也不知道薑沅究竟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