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跟著她出去,小丫覺得陳玉芳像母老虎有點害怕,躲在秦秋月身後,大丫剛出門的也想躲著,可她躲起來彆人就會放過她嗎?
就像上次,有人上門找事,姥爺好聲好氣跟那家人說話,卻被他們懟了一鐵鍬,媽媽剛才也為她們打架,她不能能退縮。
況且這件事有錯的本來就不是她們啊。
她和秦秋月並排走出去,想把沙包拿給陳玉芳看,可秦秋月怕陳玉芳不講理連孩子也打,便把她手裡的沙包接過來,拿給陳玉芳看。
“你看,這上麵有我們大丫小丫的名字,就本來就是我們的,是你兒子對你說了瞎話。”
陳玉芳看向陸誌強,陸誌強自知理虧,低著頭不說話。
秦秋月問他:“你說這沙包是你撿的,還是我們家大丫小丫的?”
陸誌強搖了搖頭:“不是我撿的。”
“那就是你說謊了。”
陸誌強頓了下,才點了下腦袋。
秦秋月對陳玉芳道:“你聽到了吧,你兒子親口承認這沙包不是他撿的,他說謊了。”
陳玉芳的臉色彆提多難看了,剛才她闖進來的時候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蔫吧。
“可是你家丫頭打了我兒子。”
“那是他該打,你彆叫他搶人家東西啊。”
“好了好了,小孩子打打鬨鬨很正常,這件事說開了,就算完了。”秦母在中間打圓場。
可陳玉芳卻不想就此罷休,她剛才還被秦秋月打了一巴掌呢,怎麼就能如此完了?
她男人怎麼說都是軍區裡的軍官,是這村子裡最有出息的男人,軍官的家屬怎麼能被欺負了呢?
“不能就此完了,你打我的,我必須打過來。”她對著秦秋月說。
至於孩子的,以後她在外麵見了那倆小東西,直接幫兒子討回來就行了。
“你真是冥頑不靈,跟你兒子一樣,自己先有錯不反省自己,我幫你反省了你還不知好歹。”
“不行,你必須讓我打過來,你知道嗎?我男人可是當兵的,還是部隊裡的軍官,你應該懂得得罪我們的下場。我男人說他秋收的時候就回來,識相的你就讓我打過來。否則,等他回來,你們全家都得遭殃。”
秦秋月道:“我一直都覺得軍人是偉大的,難道你們家這個有欺壓人民群眾的愛好?好,如果你想等他來了給你撐腰,那就等他來了再說。”
陳玉芳氣的咬牙切齒,“你,你們就真不怕?”
秦母道:“我兒子以前也是當兵的,在部隊裡的職位怕是不會比你男人差,可我們從未想著利用他的權勢做什麼,他也不會做欺壓誰的事情。
再說了,軍人是為人民為國家奉獻的,若是利用自己的權力欺壓人民,國家不會容忍他,人民也不會容忍他,你大可以讓他試試,看看下場會如何。”
陳玉芳沒料到他們一家下放的,腰杆竟然能挺那麼直。
指著她們放了狠話:“你們等著,等我男人回來,我會讓你們好看的。”
至於為什麼不讓家族裡的人來給她撐腰,一是,有上次柳家來鬨的事情,聚眾跟秦家人打沒意思,或許討不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