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了,已經把酒戒了。”
“戒了?慕風,你以前可是最能喝的。”
“那是以前了,現在不喝了。”
陸承洲倒沒有勉強,人家堅持不喝,他總不能強按著人家喝。
他們分開後,秦母道:“之前跟秋月打過架的那個女人說她男人就是當兵的,不會是這個小陸吧。多好的一個小夥子,要真是娶了那樣一個不講理的媳婦兒,就有點虧了。”
“個人有個命,他這個人雖然不錯,可能他就喜歡那樣的。不過也說不定,或許這村裡還有其他當兵的,那個婦女的男人另有其人呢。”秦秋霜說。
秦秋月則沉默不語,她不打算告訴他們陳玉芳就是陸承洲的妻子,更不會把陳玉芳出軌的事情說出來,萬一家裡人不注意傳出去,就會對陸承洲的名譽造成打擊。
她不喜歡挑事,不管是彆人的事還是自己的事。
鐘綰綰好像吃到了瓜,問秦母是怎麼回事,秦母便把那天的事告訴了鐘綰綰。
“那天你沒在家,我們也就沒跟你說,畢竟不是什麼讓人愉快的事。”
秦母這麼一說,連鐘綰綰都要為陸承洲感到可惜了。
“那個女人極可能就是陸同誌的妻子了,以後咱們跟陸同誌說話的時候都注意點,儘量不在他跟前提他媳婦兒的事,以免傷了感情。”
“不會說的,他要是主動提起,咱們也儘量找話題接過去。”
陳玉芳來到田地,看到了正在地頭乾活兒的秦秋月,冷臉放狠話道:“我男人已經回來了,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她男人是軍官,無論是這裡的村乾部,還是公社的乾部總都要給些麵子。
秦家又是下放到這裡來的,這些乾部向著他們家,也該給秦家找點麻煩,或者她把之前的事情翻出來,讓陸承洲跟著她一起去找乾部告狀,讓乾部給她做主。
秦秋月對她的威脅嗤之以鼻,她早就見過她男人了。
“好,我等著,就看你們在要怎麼對付我。”
陳玉芳見她還是一點都不害怕,心裡很是不爽。
她又經過一塊田地,看到田地裡的漢子正在埋頭乾活兒,她在地頭站了一會兒,那漢子抬頭看到了她,對他笑了笑,陳玉芳這才滿意了,對男人撅了一下嘴巴,隔空贈送了一個親吻,生怕被彆人發現,趕緊去自己乾活兒的地裡了。
見到陸承洲後,立即板起了臉,看起來有點委屈。
“承洲,你不在家裡,你都這不知道彆人是怎麼欺負我們的。”
陸承洲蹙起了眉頭,問:“玉芳,發生啥事了,你跟我說說。”
他常年不在家裡,一般都是通過家裡給他寄信知道家裡發生的一些事情,陳玉芳認得字不多,每次給他寫信都是找彆人,因為他們一年也通不了幾回信件。
早在他在軍區當上營長,達到家屬可以隨軍的條件後,他就提出讓陳玉芳帶著他媽和孩子去軍區隨軍,可陳玉芳不舍得離開娘家,於是,他讓他媽也留了下來,可以照顧到陳玉芳母子。
因為他是當兵的,為公家效力的,多少有些威懾力,這村裡的人都不怎麼敢欺負他們,這回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