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秀無比的後悔,早知會被困在這裡,她就不會來這裡了。
一個死丫頭,哪有她自己的命重要?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在那兩人的折磨中慢慢碎去。
早上一醒來,她就發現自己的腳腕上被戴上了鐐銬,鐐銬的另一邊和木床相連,她試著掙脫了幾下,鐐銬和鐵鏈都很結實,她動不了一點,她想逃出去都沒有可能。
其中一個男人走進來給她拿了飯。
“乖乖的在這裡待著吧,說了不會讓你逃出去,你就絕對逃不出去。
等下輩子多長幾個心眼,不要隨便跟陌生男人坐車,尤其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沈玉秀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
一想到以後都要困在這個鬼地方,被這兩個男人折磨,她恨不得現在就自儘。
四麵都是牆壁,她可是已撞牆而死。
可是當她真正拿頭往牆上去撞的時候,她又不舍得了。
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好死不如賴活著,能活著誰願意去死?
活著好歹還有希望能回去,若是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京市
那個在革委會工作的女同誌,吳秀英,想把請家人真正的下放地址告訴沈玉秀,卻一直沒能見到沈玉秀。
好在她見到了自己的表姐,也就是沈玉秀托的中間人,張麗。
沈玉秀和張麗的小姑子是同事,沈玉秀通過張麗的小姑子找到張麗,張麗又找到了自己。
她看到張麗後,就把說錯地址的事情告訴了張麗。
“我感覺她很著急打聽那家人的下放地址,你知道她家在哪裡嗎?咱們還是趕緊把真正的地址告訴她吧。”
張麗跟自己的小姑子去過薑家,通過這次的事也和沈玉秀認識了。
“行,咱們現在就去找她。唉,也不知道他非要打聽那家下放人員做什麼?
我問她跟那家人什麼關係,她也不肯說,估計是有關係的,隻是不敢說出來。”
“管他什麼關係呢,反正咱們又不舉報她。”
兩人來到了薑家,隻見到了薑保才。
“玉秀呢?”張麗問薑保才。
“她出差了。”
張麗不想再跑第二遍,就把秦家人的下放地址告訴了薑保才。
“等她回來你告訴她,那家人就在這個地方下放。”
薑保才疑惑:“這秦家是哪家呀?她打聽人家的下放地址乾嘛?人家跟她有什麼關係?”
“這秦家一家都是資本家,以前也在咱們京市住著,我不知道他們什麼關係。她讓我托人打聽,我打聽出來了,等她回來你告訴他就行了。”
張麗和吳秀英也不管她管不管這件事,反正她們的話帶到了,也儘到她們的人情了,和薑保才告了辭就走了。
她們離開後,薑保才還在疑惑裡走不出來。
“好好的,她打聽那一家下放人員乾什麼?人家都想和下放人員劃清界限,她倒好,這是想主動和下放人員扯上關係啊?”
想到那個地址,怎麼和他家雨夢下鄉的地址一樣啊?
沒多大會兒,薑宇浩就回來了。
見沈玉秀不在家,便問薑保才:“我媽去哪兒了?”
“單位派她出差了。”
“去哪兒出差了?”
“我不知道。你小子回來乾啥?是不是又輸了?回來要錢,我告訴你,老子一個子兒都沒有。你愛跟誰要跟誰要,彆跟我要。”
“爸,您可是我親爸。”
“滾一邊兒去,我寧願不當你的親爸,你愛管誰叫爸就去叫誰爸。”
薑宇浩一直跟他要錢,他便拿棍子把薑宇浩打了出去。
等把薑宇浩打走了,他才後悔怎麼剛才沒有問一下薑宇浩有關那秦家人的事?
畢竟薑宇浩去過那個地方,應該會了解一些。
唉,算了算了,現在一提起薑宇浩他就頭疼。
那個逆子一回來就是要錢,他寧願他一直憋回來。
等他有時間打電話問問雨夢就行了。
西北
宋衛疆回到了軍區,就直接回家屬院兒裡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