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風笑了笑:“我媳婦兒把你綁起來的,你以為我會放嗎?我看看綁的鬆不鬆,我好緊一下。”
他媳婦綁人的時候,他沒有幫忙就已經很慚愧了,怎麼可能把人放了?
抓住了一根繩頭:“好像真的不緊。”
立刻拉近了一些,累的周中軍哎喲叫出了聲。
“侄,侄子,你要勒死二叔啊。”
秦如風:“你是誰二叔?你姓周,我們姓秦,根本不是一家人,彆瞎叫。”
大隊長道:“周忠軍,大晚上的,你拿著包袱企圖逃跑,你為什麼要逃跑?”
“我,我覺得在這裡太累了,我不想乾了,我離開這裡。”
一同而來的劉公安眯了眯眼道:“恰巧隔壁杏花灣大隊發生案子,而你這兩天正好和那邊的田家人發生過矛盾,你又在這個時候逃跑,應該是和那個案子有關吧。”
聞言,周忠軍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沒,沒。不是不是,我怎麼會和案子有關呢?我是真的覺得在這裡太累了,我身體吃不消,不想再乾下去了。
可是我知道,我這樣的身份根本回不了城。我沒辦法呀,我就想晚上逃走,可不是你們說的跟什麼案子有關。”
大隊長企圖挑破他的謊言。
“你要離開這裡,你去哪兒啊?你在這裡還能有一口飯吃,你除了這裡到任何一個地方,你就是盲流,你會被抓起來的。
所以你撒這個謊未免也太低級了,你以為我們都沒有腦子,你一說我們就信?你現在越是撒謊就越能代表你的心虛。”
“我沒心虛,我就是想離開這裡。”
此時,周忠軍的狡辯顯得蒼白又無力,已經沒有了原來的氣勢。
劉公安道:“根據我們的調查和相關人員提供的線索,我們懷疑你和杏花灣大隊發生的強奸案有關。
你被田家人索要債務後,又被田家人毆打,所以你很有抱負田家人的動機。當然,你知道以你的能力動不了田大旺,所以就把主意打在了他的孩子身上。
尤其可恨的是,你用的是那種最惡心人的方式去殘害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你這種人真該被千刀萬剮。”
周忠軍的心理防線已經崩塌了,差點他就要認罪投降。
可是想到對方還沒有拿出證據,怎麼能證明作案的那個人就是他呢?
他可知道辦案都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光憑那些人的一麵之詞,根本不能奈他何。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那邊有小姑娘被害,我也覺得她很可憐,你們應該去找那個真正的凶手,而不是無憑無據就把我指認為凶手。
該不會是找不到真正的凶手,就想把罪名安到我身上,達到你們破案的目的?這樣就能交差了。”
“住口!”劉公安生氣地嗬斥他:“你可以懷疑我們的能力,但你不能懷疑我們的公正。
雖然現在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能證明你就是那個歹徒,但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你現在已經被列為重點懷疑對象,我們有權對你展開調查,現在我們要把你帶到杏花灣大隊去。”
兩個公安把他從樹上解下來,卻沒有鬆開他身上的繩子,以防他會逃跑。
周忠軍眼看著自己要被帶走,情急之下,他朝堂屋的方向看了一眼,想起了屋裡的老爺子。
馬上扯起嗓門喊。
“爸,爸,我要被公安帶走了。你出來跟他們求求情救救我。”
兩個公安也是無語了,他現在已經是犯罪嫌疑人,如果證據確鑿就是強奸犯,法律麵前人人平等,誰來了也救不了。
如今喊一個老爺子,這是病急亂投醫,把誰都當做救命稻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