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妞指著跟前的周忠軍,他控製不住自己,想知道那個流氓究竟是誰,長的什麼樣子,便摘下了臉上蒙著的罩子。
一張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的臉便映入了她的眼簾。
竟然是她見過的一個人。
就在那天,他來到杏花灣大隊,被他爸爸索要錢財。
也是在那天,他被這個畜牲給玷汙了。
想起自己承受的委屈和受到的傷害,她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畜牲,你就是那個畜牲。”
她對著周忠軍拳打腳踢起來。
鐘綰綰以為她會難過到承受不住,準備把她帶走。
可是看到她一個勁的毆打周忠軍,在極力地發泄著自己的情緒,她就沒有再管了,隻在旁邊靜靜的看著。
其他人也沒有阻止田大妞的意思。
隻要田大妞不使用武器,不會對周忠軍造成致命傷害,就不會有人管。
一個玷汙了人家的畜牲,根本不值得同情,田大妞赤手空拳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終於,在田大妞發泄了一通後,開始在地上尋找武器,想去拿門後的棍子,這才被鐘綰綰和公安拉開了。
“田大妞,同誌請你保持理智,你把他打傷或者打死了,你自己也要坐牢。”
田大妞被拽回了家裡,情緒也慢慢緩和下來。
這邊周忠軍的強奸罪也被坐實了,被公安連夜帶走隻等著定罪。
秦慕風鐘綰綰和秦如風回到桃花灣大隊地主大院。
一進大門就看到了周忠軍原來住的那間房子。
以前那裡住著秦秋雪和周忠軍,現在一個人也沒了。
雖然他們都是自己作惡咎由自取,受到了懲罰。
但這兩人相繼被抓,人去屋空,也見證了他們這些人來到這裡後,經曆過的一些風風雨雨。
鐘綰綰直接回房了,秦慕風和他一起,秦如風回到主屋,向家裡其他人彙報情況。
秦慕風回到屋裡,見媳婦兒安靜的坐在床邊,他在她身旁坐下。
“媳婦兒,那個老畜牲被抓,咱們院裡又少了一個禍害,你不高興嗎?”
“高興,他被抓了,我們也能輕鬆一些,不用再防著他會對家裡人下手了。
就是不由自主想起了從我們來到這裡發生的一些事情,雖然很多都讓我們不愉快,但好在都過去了。”
秦慕風也回想起了前麵發生的那些糟心事,他們從來到這裡,似乎真的沒有怎麼太平過。
應該說他們家從被通知下放開始,就一直坎坎坷坷。
大手伸過去,握住了媳婦的小手。
即使下放已經這麼久了,心裡對媳婦兒仍有愧疚。
“媳婦兒,對不起,讓你跟著我受委屈了。”
鐘綰綰立即道:“我不是說這個,你以為我在向你訴苦?我隻是有感而發罷了。
她抬起小手,摩梭著他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笑了笑。
“天天有大帥哥陪著我,誰能有我有豔福啊?”如蔥般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來,帥哥,給本宮笑一個。”
秦慕風真的笑了,不過不是刻意裝出來的笑容,是因為看到媳婦兒心情好了,他心情自然也好了。
“帥哥,再讓本宮親一個。”
鐘綰綰的唇剛碰上他的唇,外麵就響起了秦母的聲音。
“綰綰,慕風,你們剛才都沒顧得上吃飯,我給你們把飯熱好了,出來吃吧。”
“好的,媽。”
兩個人一起出去了。
翌日一大早,便又來了一輛軍車,在地主老宅門前停下。
從車裡下來了三個人,為首的四十來歲,是西北軍區的鄭師長。
他們走到地主老宅院子裡,鄭師長見了秦慕風,便道:“秦慕風同誌,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在七個月前執行那次任務的時候,又故意逃跑行為,請你跟我們一趟,接受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