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那麼遠!”
薑保才和沈玉慧異口同聲。
沈老太對江寶才說:“是啊,她那個朋友去那邊下放,如果告訴你了,以為你會怕受臉累不讓她去,所以就沒說。”
“她哪個朋友?我認識嗎?”
“你不認識,你要是認識就能猜到了。”
薑保才想了一下,決定過去看看。
“再跟我說她具體去了新疆哪個地方,她到現在都不回來,我很擔心她。你放心,我不會怕受連累的,我要去找她。”
“你要去?”
老太太又快速思考著辦法。
反正薑保才和沈玉秀是一條心的,如果薑保才知道了那件事,應該不會告訴沈玉慧。
反正隻要沈玉慧不親自過去就行。
她便把那個地址告訴了薑保才。
“就在這個地方,你想去就去吧。”
薑保才知道那個地方十分荒涼,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去。
此時,新疆伊犁
沈玉秀被困在一個狹小昏暗的屋子裡,已經好幾天了。。
她呆呆地坐在床沿上,頭發淩亂,麵容憔悴,身上的衣服幾天沒換臟的不成樣子了。
然而,更臟的不是衣服,而是她的身上和身體裡。
那兩個臭男人,每天都要輪流折磨她幾遍,她稍有不順從,他們就對她又打又罵。還一直困著她不讓她離開這間屋子,他吃喝拉撒都要在這裡,簡直惡心的要命。
這幾天她一有機會就想逃走,努力的掙脫繩子,雙手的手腕都被繩子磨破了,也沒能掙脫開。
她在這裡簡直生不如死,好希望誰能來救救她。
她看向窗外,滿目的絕望。
“保才,大姐,還有姐夫。你們什麼時候才能知道我在這裡,才能過來救我。”
她因為逃不出去,也曾試過大聲呼救。
不過這裡真如那兩兄弟所說的,隻有這一戶人家,並且位置十分偏僻,就算她喊破喉嚨,都不會有其他人知道她在這裡,更彆提過來救她。
正在她想要有人過來救她的時候,那兩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一進門就開始折騰她。
她掙紮了幾下。
“放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啪!
一個有力的巴掌落到她的臉上,把她的嘴角打出了血,她立即噤了聲,半個求饒的字眼都不敢說了。
接著那兩個人也不管現在是不是大白天,就把她按上床,在她身上肆無忌憚起來。
杏花灣大隊
陳玉芳已經伺候了陸承洲已經快黑了一個月了,可她還沒有見到撫恤金的影子。
之前問過陸承洲和陸老太,他們根本不告訴她撫恤金在哪裡,她自己又找不出來。
這次回娘家,娘家兄弟又給她出主意。
“如果按照那個女軍人所說的,部隊裡先給了他一部分撫恤金,他不肯交出來的話,咱們就把他另外的弄到手裡。”
為此,陳二弟專門去隔壁村裡,通過親戚找到一個退伍老兵,向人家打聽撫恤金的發放方式。
回來後告訴陳玉芳:“已經問清楚了,除了第一批發放的,後麵都是按月領。他回來也快一個月了,一個坐輪椅的殘廢肯定去不了縣裡。
他娘也一把老骨頭了,能懂得撫恤金怎麼領?不如咱們直接去縣裡把他的撫恤金領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