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刺是煉體之人,不知道如何縱飛劍,但秦刺對這種在煉氣之人中普遍性極高的法寶還是非常感興趣的。
就在秦刺打算追隨這倆人到了偏僻之所,再突襲格殺掉倆人的時候,他忽然發現前麵的兩個年輕人好像有些驚惶了起來。緊接著,秦刺全身對周圍氣流的掌控,讓他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順著感覺去尋找,秦刺忽然發現這街道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格格不入的人。
讓秦刺驚訝的不是這人麵上詭異的紋身,幾乎遮蓋了他外表的年齡,而是對方的裝束。此人的上身和下身都是穿著獸皮圍攏成的衣服,腳上蹬著同樣是獸皮打造的靴子,頭上戴著一頂由獸骨和寶石以及羽毛繪製成的模樣奇怪的帽子,脖子上掛著一串各種野獸牙齒編織成的項鏈。
這樣的裝束打扮,出現在現代的大都市中,絕對是讓人眼前一亮,同時也會感覺到無比稀奇的存在。
同時,匆匆而過的行人們也不免爆發出幾聲嘀咕。
“這人腦殘吧。”
“咦,大新聞啊,包裝包裝,就這形象,所謂的犀利哥完全沒辦法相提並論啊。”
101nove.comosplay,看上去年紀也不小,還他媽一點不長腦子。時代發展了,什麼他媽稀奇古怪的事情都出來了。”
當然,不管行人如何議論,大家都沒有表現的太過驚訝。實在是如今的網絡勢力太過強大,而一些人靠嘩眾取寵的手段出名以後,許多人就開始紛紛模仿,再加上網絡文化的普及帶動了思維的變化,一些奇形怪狀的事情出現在生活中早已經是見慣不怪的事情了。
甚至於許多腦殘分子走上另類的途徑以後,會給自己掛上一個振振有詞的理由,那就是“行為藝術”。掛上這個名詞,就算是公然在大街上交配,你也不能說個啥,人家玩的是藝術,你要看不出來,你就是沒藝術細胞。
像這人的打扮造型,落在年輕些的人眼裡,第一個念頭肯定是覺得對方是玩cosplay的,cosplay是動漫角色扮演的意思,起源於日本,近些年流傳到國內,被許多熱愛日漫的年輕人所追捧。拉出個cosplay社團,換上那些稀奇古怪的動漫造型,大街上一站,自覺威風,實則雷人。
“薩滿祭祀?”
秦刺的眉頭深深的蹙了起來。剛剛聽到那兩個年輕人的對話中提到過薩滿祭司這個詞彙。而秦刺對薩滿祭司這個稱呼倒也不陌生,書籍中多有詳細的記載。所以結合起這人的裝扮造型,秦刺幾乎第一時間就確認了他的身份。
但同時也疑惑了起來。
“薩滿信仰是一種部落性質的**信仰,跟一般的宗教不一樣,他們沒有宗派、教祖或祖壇、沒有具體教義、崇拜多種神靈,沒有專門的組織機構、沒有集中固定的廟宇教堂、沒有專門的神職人員,**分散的一種信仰形式。”
回憶著從書籍上閱讀的相關資料,秦刺暗想:“我記得在白蓮一脈的琅嬛殿中曾閱讀過有關薩滿的內容,好像和巫教有所掛鉤,但又不一樣。他們好像能夠以特殊的方法運用自然神靈的力量,不知道這個薩滿祭司會不會有這樣的能力?
可是不管如何,這個薩滿祭祀為何會出現在塵世當中?不是說薩滿已經極其稀少,並且不出世了麼?而且,看這情形,好像這薩滿祭司是有意針對這兩個煉氣一脈年輕人的,難道這薩滿祭祀就不怕遭到練氣十二脈的報複?”
不管是好奇還是疑惑,都讓秦刺產生極大的探究心理,他不懂聲色的尾隨著那兩名年輕人以及那名薩滿祭司的去向一路追蹤起來。
由於保持這謹慎的緣故,秦刺並沒有被發現,三方都不是普通人,加上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後的局麵,速度自然趕的飛快。沒用多長時間,已經到了洛陽的南郊龍門山的一處偏僻地帶。
兩個一路被薩滿祭司追逐的年輕人突然一下子刹住了腳步,轉過身來,個子矮些的那名年輕人抖動肥厚的嘴唇冷笑道:“族兄,這薩滿祭司還沒完沒了了,我不就是說了一句不敬的話麼?他這意思,難不成還想辦了咱倆,以死謝罪?看來不給他點厲害悄悄,這些土著蠻人不知道這神州到底是誰在做主了。”
那名族兄倒是略顯謹慎的說道:“族弟,這薩滿祭司能力不低,上次使用那圖騰術差點讓我倆吃了大虧。現在他又一路跟蹤追來,顯然是不想放過咱倆了。既然他不放過我們,咱們也不用顧及什麼,一會兒咱倆取出飛劍,給他來個突然襲擊,先解決了再說。”
“好。”那族弟點點頭。
很快的,兩人的手中都出現了一柄流光溢彩的小劍,一柄放射出波光粼粼的藍光,一枚發出如火焰般的赤芒。
“族兄,還是你這柄爆炎劍有氣勢,我這柄映波劍可是遠遠比不上你這柄劍的氣勢啊。”那名厚嘴唇的族弟慢慢的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玉符,揚手拍在了他另一隻手裡握著的那柄閃爍著藍光的飛劍上。
玉符發出一道金光,像是鑽入了飛劍當中一般,消失不見。
而此時,又見那厚嘴唇族弟再次取出一枚玉符,這枚玉符一亮相,他手中的那柄飛劍像是受到了某種感應一般。“嗡”一聲傾向,便漂浮起來,隨著那人縱著玉符,飛劍開始在空中飛舞流竄,帶起一道道絢麗的藍光,如同在空氣中泛出粼粼波紋一般。
另一邊,那名族兄也以同樣的方法,用兩枚玉符控了飛劍,他這並爆炎劍一飛出,頓時在空氣中帶起朵朵火花,火花滅失就發出轟隆隆的悶響,氣勢十足。
厚嘴唇族弟一聲冷笑說:“等那薩滿祭司出現了,我非得讓他嘗嘗滋味不可。隻可惜,咱倆都沒有到化丹成虛的境界,否則,也不用靠這玉符來控飛劍了。這玉符使用起來,不太方便,也不夠靈活。”
那族兄說:“知足吧,就算到了化丹成虛的境界,咱們也不見得就能拿到這麼好的飛劍。這可是族裡長老讓咱倆去天馬一脈辦事,怕落了麵子,才給咱們使用的中品飛劍,等回去了還是要交還的。”
兩人正說著,那薩滿祭司的身影已經不疾不徐的出現了。
“動手。”
刹那間,就看到兩柄飛劍帶起藍赤光彩,如同流星一般射向那名薩滿祭司。但那薩滿祭司的表現卻是不慌不忙,甚至對射來的飛劍都視若未見。
他慢慢的從懷中掏出一根圓滾滾的石柱,珠子上雕刻的是一頭老鷹的形象,金翎赤腹,模樣極為凶猛,卻又栩栩如生。
隻見他雙手合攏住這根石柱慢慢的吟唱起一種晦澀的咒語,不多時,待他雙手攤開的時候,掌心的石柱慢慢的消融變化,如同變魔術一般,那塊石柱眨眼間就變成一頭凶狠的鷹,金翎赤腹,神俊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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